“嗯?”
夏敖皱眉轻嗯一声,斜睨的目光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上官婉儿抿了抿殷红的俏唇,最终还是将柔软修长的葱葱玉手轻轻搭在了夏敖的手上。
当二人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上官婉儿不由身子一颤,只觉一股细小的电流从手指蔓延向身体,让她的身子出现了些许的酥麻。
面对这种奇异的感觉,上官婉儿俏丽光洁的脸颊上悄然出现两抹几不可见的红晕。
【叮!你霸道捉弄了真身境三十三重强者上官婉儿,霸道值+200】
夏敖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轻捏着上官婉儿的手抬脚向前走去。
不难看出,上官婉儿虽然对他十分忠诚,但这种事却有着自我的喜好,很难强求。
不过,这等绝世佳人,他又怎么可能拱手让给他人?
且不急,眼下的这一幕就是不错的开始。
他相信,在自己的手段下,上官婉儿撑不了太久的……
……
碧波殿中,夏敖握着上官婉儿的手坐在圆形的软塌边缘,正兴致十足的观赏着二十二位美姬的群舞。
此刻,一串串散发着彩光的烟雾正在温泉中不断冒出,将大殿的气氛拉入梦幻朦胧之中。
而在这奇妙的彩雾中,二十二个美人正身穿长袖飘飘的单薄纱裙或隐或现,时而双双踩着“彩云”在上空嬉笑作怪,时而用琉璃色的水袖搭起明净的天宫地板,由七名美人扮做七仙女呼郎唤君,分外梦幻。
而在夏敖的身旁,上官婉儿的身子却有些僵直,感受着腿部碰触所传来的异样感,也无心好好观赏眼前的舞蹈。
她现在只盼着这场舞赶紧结束,然后她再寻机离去。
然而,随着时间不断流逝,上官婉儿却意识到了不妙。
因为这些个美人竟然正在一件一件的除衣,越往后面跳,身上的衣物也越少。
虽然殿中有彩雾笼罩,但就算不用神识,也能用肉眼看到一些个香艳的东西。
面对这种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妙场景,别说是夏敖了,即便是她,也不由得被勾起了某种东西,只觉心跳加速、浑身有些燥热。
某一刻,当一只大手忽然放在她的大腿上时,上官婉儿陡然身子一颤,跟着赶忙使出巧劲逃离了夏敖的两只手,出现在了软塌的旁边。
“殿下,为了确保计划顺利实施,属下需要去做些准备。待准备完毕,属下再来寻您……”
语速极快的说完后,上官婉儿一个闪身便从半开的窗户中消失不见。
夏敖玩味一笑,也没有在意,复又将注意力投向了眼前曼舞的美人们。
两个时辰后,天色渐暗,柳知筠及上官萱正一左一右、面色潮红的帮夏敖整理身上的衣物,手上动作有些绵软无力。
“殿下,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您今日好像很忙?”
上官萱蹲下身,一边替夏敖穿着金丝缭绕似祥云的黑色云头靴,一边轻声问道。
夏敖抬手捏住上官萱光洁的下巴,使其脑袋抬起,同自己对视。
“记住,以后,不该问的别问。”
面对夏敖凌厉的眼神,上官萱心头一慌,赶忙委屈点头。
“是,殿下,奴身记下了。”
旁侧,柳知筠眼神微闪,刚想出口的话语又赶忙憋了回去。
夏敖看了眼柳知筠,又扫了眼上官萱,脸上恢复了笑容。
“好了,也不用畏言如虎。不该问的不能问,但其他的,没什么不能问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们是孤的女人,只要你们没有不该有的心思,孤自然也会照顾你们。”
“说吧,我知道你们已经憋了不短的时间。”
柳知筠轻出一口气,咬咬牙后,小心翼翼开口道:“殿下,我是想问,家父他现在如何?”
“还有,家父他对朝廷忠心耿耿,能力上也不算差。您看,若是有机会的话,能不能帮他谋個一官半职……”
“哪怕是芝麻大的小官也可以的,家父他是闲不住的人,我怕他一直被空置,会生出寻短见的心思……”
夏敖展颜一笑,搂着柳知筠滑嫩的细腰轻轻摩挲着。
“放心,一个月前,我就让人给他在外地谋了个不高不低的职差,他现在还不错。”
“至于礼部侍郎的位子,暂时是没办法,等以后看情况吧。”
听到这个消息,柳知筠顿时又惊又喜,她没想到夏敖刚把她带出来没几日就默不作声的安排好了她父亲。
激动之下,柳知筠立马送上一个香吻。
“多谢殿下~”
“殿下可莫要再想家父以前的位子了,奴身很清楚,这件事本就犯了忌讳,奴身哪里还敢奢望让家父官复原位?”
“而且,做一个不高不低的官员,其实对家父才是最好的。”
夏敖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侧头看向上官萱。
“你呢?”
上官萱一脸羡慕的看了眼柳知筠,其后竟是突的朝着夏敖跪了下去。
“殿下,奴身其实一直都在怀疑家父是蒙冤屈死,因为奴身了解家父,他这一生刚正不阿,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
“所以,奴身斗胆恳求殿下,求殿下帮帮奴身,帮奴身查一查当年从大理寺重牢放走要犯的,究竟是不是家父……”
“奴身,只想讨一个公道,替家父洗刷冤屈!”
夏敖微微沉默,随后迎着上官萱紧张的眼神缓缓开口。
“这件事,其实我已经拜托大将军那边帮我查了。”
与柳知筠及上官萱相关的这两件事,对于她们来说很难很难,但对于夏敖来说,却算不了什么。
他只是拜托了一下大将军府的长史柳长河,两件事就都有了交代。
上官萱神色更显紧张,双手捏在一起追问道:“那结果?”
“那件事确实与你父亲无关,他被人当成了替死鬼。”
“大理寺少卿有两人,另一人才是真正该担罪的,但他是太子的人。”
“而你的父亲在那之前好像对五皇子有所冒犯,所以五皇子也选择了放弃你父亲,并未出头与太子一系起干戈。”
上官萱不由身子一软,神色时而喜,时而悲,时而恨,眼眶中有泪珠滴答垂下。
夏敖沉默一阵,其后平静开口道:“你可还想拜托孤帮你做些什么?”
上官萱无力的勉强笑了笑,“不,殿下能帮奴身查清此事,让奴身知道家父是清白的,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求殿下帮奴身替家父翻案,奴身不敢想。”
“奴身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奴身不会不识好歹。”
“是么?”
夏敖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起身朝外走去。
走到半途,夏敖忽而脚步一顿,朝着身后留下一句话。
“放心,你既然是孤的女人,孤自然会给伱一个公道,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
后方,柳知筠将上官萱扶起,二人看着夏敖远去的背影,一时间都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