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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可能

“富、

“冈。”

一根纤细的手指如愿以偿地戳中了义勇的脸颊。

也许是小孩子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弹性太好,也许是从前一直没有过类似的机会,她顽皮连捅了好几次都不满足。

直到义勇有所感应,紧闭的眼皮开始掀动,蝴蝶忍才肯罢休,迅捷无比地缩回了手,含笑静静等待病人苏醒过来。

几秒后,义勇睁开右眼,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富冈,休息了这么久,差不多该是起来活动的时候咯。”

没等他开口,蝴蝶忍熟练地转动床下的手柄,将病床的前半段抬了起来形成靠背,义勇也从平躺变成了靠坐的姿势。

他什么也没说,他先是用余光观察四周,看到了直接利用山体形成的墙壁,便知道此刻是在大蛇丸的基地之中。

“我们是昨天晚上到这里的,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顺着声音,义勇视线回转,比深海还要幽暗的眼睛静静地停在蝴蝶忍的脸上。

若是不熟悉他的人呢,很难形容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样的情绪。但蝴蝶忍偏偏是除了炭治郎外,最熟悉义勇的那一个。

“是不是有点惊喜,以为自己是活在梦里?”

蝴蝶忍嘴角升起一个略微得意的弧度,“同时又后悔,觉得不该那种不确定是否有危险的时候,叫我出来?”

“嗯。”义勇点了点头,没有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想法”这样的问题,因为蝴蝶忍十次有八次都知道,他已经习惯了。

毕竟这是九柱之中,唯一可以一次性和他说上半个小时的人。

要是没有一点读取义勇“言外之意”的能力,恐怕早就被气到不死川实弥附体了。

“唉。在你心里,我果然还是以前那样的弱小嘛。”

蝴蝶忍失望之余,有些恼火地皱起眉头,“我都问清楚了,富冈。上次你可是在最危急的关头才叫了炼狱出来。难道说,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我现在可是超生气的。”

“你虽然说是在生气。”

义勇的视线在她的嘴角、眼角、眉头、鼻翼处各自停留了一瞬,直接戳破了她的伪装,“可你的下半张脸一直在笑,根本就没停过。”

这一次,蝴蝶忍的笑容才是真正地消失了。

“能看出我是在生气还是在笑,这些年……”

她包住双臂,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义勇,从神态上很难看得出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果然也有不少地长进啊。”

“真的吗?”多年钻研表情识别的努力获得了认可,义勇难得的有些激动。

他就是为了这样的时刻才去学习那本书的。

但不知为什么,他的父母都不太认可这种进步,甚至用让左助加练来威胁他把那本书交出去。

“当然是真的。连转移话题这种策略都学会了,和以前那个完全坦诚的富冈很不一样啊。”

蝴蝶忍食指顶在下巴上,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哦。想靠这种小手段躲过去,你就太小看我了。

“要认真回答哦,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直很弱小,所以才需要保护起来?也即是因为这个,你才对把我叫出来这件事,觉得有些愧疚?”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虽然在真正在意的问题上被忽视了,但义勇还是立刻给出了回答。

他认真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比我弱小。

“我和上弦之三交过手,即使有炭治郎帮忙也依旧觉得无比吃力,想也知道,上弦之二只会更强。

“当初如果不是你用了那样的方式解决了他,我们与鬼舞辻无惨的决战一定会受到影响,事情的走向也会完全不同。毕竟换成我们其他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没办法做到你做到的事。”

义勇顿了顿,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认真地叙述着自己当时听到蝴蝶忍死讯时的感受。

“所以蝴蝶,我从来没想过要保护一个比我更强的人。我只是遗憾,当时没有人像炭治郎帮助我一样,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蝴蝶忍掩着嘴巴没有说话,睁大的眼睛里却充斥着意外之色。

就在昨天,炼狱杏寿郎和蝴蝶忍相遇时,他话里话外,难免又流露出了那种特有的“我会罩着你”的意思。

蝴蝶忍知道这是杏寿郎的习惯,而且完全是出于好意,但她和一定会因此感到幸福激动的甘露寺蜜璃毕竟是不同的。

同样身为柱,又一直为自己的力气所困扰,蝴蝶忍其实最抗拒地,就是岩柱、风柱经常劝她多留在蝶屋,或者炎柱总是问她需不需要帮忙这样的事。

她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都感觉自己在被变相的提示——

你很弱小你很弱小你很弱小你很弱小。

这也是为什么,九柱之中几乎所有人都喜欢炎柱,唯独她有时候会感觉自己和炼狱杏寿郎“话不投机”的缘故(公式书内容)。

哪怕她现在有了比过去强出十倍不止的身体,依然没有调整过来这种敏感的心态,难免有些心情不畅。

但义勇刚才这些话,却像一道晨光穿透了层层叠叠的乌云,让她心里忽然一暖。

可是,蝴蝶忍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该因为这阵难言的感动一直沉默下去,以至于让义勇有空档补充了下面的这句话。

“而且这一次,你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又矮又小,我就更没有理由觉得你需要保护了。”

“……”

“你怎么生气了?”义勇困惑。

他完全在按照蝴蝶忍的要求实话实说,不明白对方这怒火究竟从何处来。

“我没有生气哦。”蝴蝶忍眼睛眯了起来,弯成温柔的月牙状,声音像跃动的溪水一样动听。

“可是你眉头下压的很明显……”

“请不要在意。”蝴蝶忍额头浮起青筋,“我只是觉得病人刚刚苏醒,话太多的话可能不利于康复。不如我们现在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而不是我。”

“哦。”义勇闭上嘴。这一次表情识别的结果是,蝴蝶忍即将陷入暴怒,但她说得是真话,看来是真得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她可真奇怪,明明我还有几句话没说完。】义勇这样想着。

蝴蝶忍深呼吸了几次,扑灭了几乎要点燃头发的恼火,然后便开始了正式的医疗询问:“现在你的眼睛感觉怎么样,能看清楚东西吗?”

“看远处的东西,还是有一点模湖。”

义勇摸了摸覆盖了左边眼睛的纱布,“还有这边,是上了药吗?有奇怪的味道。”

“嗯,我用榕树汁配了些药物,是专门针对眼疾的。你的视觉神经在短时间内连续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彻底康复仍然需要一段时间。”

蝴蝶忍给出了诊断,“之所以左眼会比右眼严重,和你左手左腿骨折的原因是一样的——你躲避起爆符时,总是下意识用左半边身体抵抗冲击波,所以受损更多一些。”

说到起爆符三个字时,蝴蝶忍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糟糕的事。

“连续刺激?”义勇抓取了关键词,“可我只是被那个强光照了一次……”

“你忘记了吗?”

蝴蝶忍打断道,指着自己的眼睛比划道,“你的这个‘写轮眼’,在三天之内两次进化。按杏寿郎的说法,每次进化,你的眼睛都会涌入大量的查克拉,带来了压力同样是巨大的。你在眼睛根本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又目睹了那样的强光,没有直接瞎掉都已经是万幸了。”

“这样啊。”义勇了然,随后忽然抬起头问道:”杏寿郎已经来了吗?”

“就是炼狱用医疗忍术给你治好了外伤。他现在正和那些孩子在一起,一会你就会见到他的。”

蝴蝶忍揉了揉眉心,“现在我们要讨论一下,为什么你的写轮眼会在三天之内两次进化的问题。富冈,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你在刻意压制这双眼睛的成长吧?我在你之前做梦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

义勇低下了头:“算是吧。”

其实,他之前为了获取月之呼吸的十万点解析度,利用写轮眼破解幻术的次数何止一万。这样锻炼下来,他的写轮眼早就该进化了。

但义勇拥有通透世界,他注意到了寻常族人不会在意的部分——

写轮眼每次进化,脑袋里那股稍显阴暗的查克拉就会庞大一分。

而族人大脑之内化学激素的分泌会受到这种查克拉的影响,变得比常人更加活跃。

这也就导致了,宇智波一族最普遍的情况就是:眼睛里的勾玉越多,人就变得越高傲和具有攻击性,且充满激情。

一旦被人夸奖,族人脑子里的多巴胺会疯狂分泌,并像成瘾一般渴望下一次,几乎没法接受批评;可一旦遇到挑衅和竞争,作为应激激素的皮质醇也会大量涌出,让族人变得好战而敏感。简而言之,这双眼睛让他们在一些特定情形下,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唯有那些性格本来就比较温和的族人,比如止水,或者相对成熟的族人比如宇智波富岳、铁火他们,可以减少这种查克拉带来的影响。

简单给蝴蝶忍解释了一下情况,后者沉吟了一阵子:“你还真是小心翼翼啊。但老实说……”

她的视线在义勇的眼睛周围打转儿,“这种能够引起激烈感情的血继限界,不正适合你这种无法表达自己情绪的人吗?”

“我怕失去控制。”义勇摇了摇头,“一旦失控,我能造成的破坏,要远远超其他的族人的。”

义勇知道自己的力量非同寻常。

再加上他有着小时候中了幻术,差点干掉宇智波炎火的过去,所以对自己的这双眼睛一直都十分警惕。

他每天做饭做家务的时候都开着写轮眼,还时常去破解止水和父亲的幻术,就是为了多消耗一些童力,让其总是处于能量不足的状态,也就没法突破进化的界限。

但义勇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这样频繁的使用写轮眼,反而加大了写轮眼对童力的容纳上限。也就导致了他遭遇了情感上的刺激后,三天内写轮眼竟然发生两次进化。

“看来炭治郎吸收无惨细胞,差点被控制变成鬼的事情,对你的触动很大啊。”

蝴蝶忍立刻就找准了问题的核心,有些厌烦地挑了挑眉头,“那样的家伙,死了还影响着我们这些人,也算是贻害无穷了。

“不过我也算是了解你了。以你那个纠结无比的脑回路……”

蝴蝶忍看起来无所谓地扇了扇手,“要是你对某种东西的担忧可以打100分,那其他人只要做到10分就够了,剩下的90分差不多都是多余的。”

【是在说我总是杞人忧天吗?】

义勇心里有点委屈,总觉得自己的观点没有被人重视。

蝴蝶忍提议道:“好了。任何揣摩都不如实际上的观察来得有效。让我看看写轮眼吧,毕竟之前还没有从这样的视角里观察过。”

“好。”义勇应了一声,右眼忽然从一片幽蓝变成了晚霞一般的紫红色,三颗缓缓旋转的勾玉,看起来就像是三只在夕阳下,相互追逐转着圈圈的小鸟。

“颜色真漂亮啊。”蝴蝶忍称赞了一句,立刻把脸往前凑了凑,似乎想用自己的眼睛拍下一张特写镜头。

此刻的义勇,眼睛不仅能够反光,甚至还能看到她模湖的倒影,这是蝴蝶忍从前没有过的体验。

然而,随着蝴蝶忍盯得越来越久,呼吸也一次次扑在了义勇的脸上,后者望着那张近在迟尺的脸,童孔逐渐放大。

下一刻,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居然颇有默契地同时后退——义勇将后背紧贴在床板上,而蝴蝶忍则低头在一个小本上写了一串鬼画符般的东西,连她自己能不能认得出都难说。

她一边动笔,视线悄悄地瞥了义勇一眼,发现后者正一语不发地盯着天花板勐瞧,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义勇不解。

“没什么,果然就如你所说,使用写轮眼的时候,情绪表现的会明显一些,但也就比平常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蝴蝶忍倒是很乐观,“说实话,就算是你暴怒杀死大蛇丸的时候,看起来也依然不像个坏人,只是有些冷酷而已。据我的推断,这大概是因为你的本性过于善良了,所以就算写轮眼配合月之呼吸,能把你潜藏的阴暗情绪都放大十倍一百倍,你也一样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至于你之前举得那个例子,是因为你中了幻术,不能怪你的眼睛。说起来,现在你还会中幻术吗?”

义勇摇了摇头:“除了止水的童术,应该没有谁的幻术能困住我一秒以上。”

“那不就没问题了?”

蝴蝶忍笑着说道:“对付万蛇和大蛇丸的时候,你与其说是失控,不如说是对发脾气的自己感觉很陌生,所以才产生了不合理的担忧。想要克服这种感觉,我觉得你不仅不能压制自己的眼睛,反而应该更熟悉它才对,月之呼吸也是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继续学习月之呼吸吗?”

写轮眼的童孔微微一缩,竟然透出一点儿嫌弃。

“我知道,那是鬼的呼吸法,创造月之呼吸的黑死牟还杀死过时透和不死川的弟弟,让你有些在意,之前甚至因此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威力。”

蝴蝶忍十分理解义勇的想法,“但用同样的呼吸法,不代表你们是同样的人,就像那个变成鬼的狯岳和我妻善逸,同为雷之呼吸的剑士,唯一的区别只是他们做了不同的选择而已。”

“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继续修炼月之呼吸到常中,恐怕需要一两年的时间,那样一来,复活其他人的速度就会很慢了。”义勇说出了心中的烦恼。

可蝴蝶忍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嗯……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却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为什么?”

“像尹黑先生和悲鸣屿先生就不必说了,可像是蜜璃和无一郎那样单纯的孩子,你真得想让他们那么快就到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里来吗?”

义勇眉头微蹙陷入了沉默。

“我的想法是,不如稍微缓一缓,让我们先把这个糟糕世界,变成一个可堪忍受的地方,再请大家活过来。否则面对一个在道德风俗与地球完全不同的世界,我怕他们没有办法很快的适应呢。”

“再说,”蝴蝶忍补充道:“无一郎还很年轻,他的哥哥和父母也都没到必须离开阴间去投胎的日子,还可以团聚一段时间;而日之呼吸的解析度同样需要十万,肯定是最晚才能凑齐的,所以蜜璃一定是还要很久才能复活,而尹黑肯定不愿意把她一个人落在阴间单独过来……最后,就剩下悲鸣屿先生。”

“难道他也有什么例外吗?”

义勇还真不怎么了解其他柱的情况,只能向蝴蝶忍咨询。

“说到这个,”蝴蝶忍凑近了一些,声音也低沉下来。

“你知道,悲鸣屿先生是个僧人。按佛经里的说法,僧人修行的最终目的,无非是脱离六道轮回罢了。主公大人说,悲鸣屿先生其实早就可以去成佛的,只是还放不下他当年在寺庙中收养的那些孩子,所以才一直留在阴间……”

“原来是这样。”义勇表情肃然。

要把一个真正往生极乐世界的人,拖到这样的地方,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总之,我的想法就是,他们都值得一个更好的世界,值得幸福的生活。”

蝴蝶忍站了起来,“如果我们想要把这个世界,改造成勉强配得上大家的样子,我们三个就要很强,强到让这些忍者不得不因为我们的力量而低头才可以!”

“改造世界……”义勇的写轮眼里透出明显的惊讶,“你才复活一两天,就已经有这种想法了吗?”

【难怪杏寿郎总是说‘要是忍小姐在就有办法了’。】

蝴蝶忍脸上一红,但马上又驱散了这点小小的窘迫。

“具体的计划还没想好,但已经有了大概的框架了。可无论怎么说,月之呼吸都是你手里最强的力量,决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我明白了。”大体的目标——为大家改造出一个可堪忍受的世界——已经有了,义勇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由握紧了拳头,“这样的话,那就先把月之呼吸提高到常中的层次吧。”

蝴蝶忍注意到了义勇有些激动,转而提醒道:“不过这些都是之后的事,并不急在这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治疗。你既然是我的病人,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规矩?”

“对啊。所有在蝶屋治疗过的剑士都知道,病人想要出院,除了伤口恢复的情况要令我满意之外,还要通过三项康复训练才行。但你现在骨折还没有好,另一只眼睛又看不见,这康复训练的事情之后再说。”

蝴蝶忍竖起三根手指,“但无论如何,在这三项训练完成以前,你只能待在大蛇丸的基地里,决不能随便外出,知道了吗?”

义勇没有答应,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我知道你在琢磨那条鲨鱼的事,然而在大海里找一条鲨鱼,和在大海里找一根针的难度差别并不大。”蝴蝶忍叹了口气,“除了搜集相关的情报,主动等它现身,我们别无办法。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研究那个飞段的头颅,看看能他的血液究竟是如何感染动物,又如何逆转这种变化……”

“我明白了。”义勇思索了会儿,应了一声。

“这可不是答应哦。”蝴蝶忍才不会像富岳一样被湖弄过去,站在床边有节奏地敲击着床架。

义勇眼睛呈半月状,不情不愿地说完了句子:“在你觉得可行之前,我不会随便离开这里。”

蝴蝶忍满意极了。

义勇可不是不死川,他没法随便打破自己的承诺,半夜从病房的顶上偷跑出去。

蝴蝶忍拉开了病房的门,“那你准备一下。你的外伤已经没问题了,我让白帮你清洗一下身体,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就可以出去见炼狱了。”

“白?”义勇不知道那是谁。

“对了,你可别认错了,白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蝴蝶忍手指在脸旁边活泼地画了一个圈,“他长得比我还要好看,你到时候可不要胡思乱想哟。”

“那是不可能的。”

刚跨出门一步的蝴蝶忍把脚收了回来,一幅想起什么似的表情:“哦,我倒是忘了,你能看见人体结构,当然不可能认错性别。不过,富冈,这种做法可是很失礼……”

“我的意思是。”

义勇打断了她,一脸平静地,用陈述事实般的语气说道:“不可能有人比你还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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