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超：“不是，这也太突然了啊。
先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你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学数学了。”
何思远：“确实是临时起意。
先前原本打算报个自动化之类的专业。
主要是受招生老师的影响。
水木招办的老师说之前看过我的资料。
他觉得我是学数学的好材料。
因此建议我考虑一下数学专业。
我本来就很喜欢数学这方面。
再加上觉得水木还行。
因此也就没多想，就直接选了水木的数学科学系。”
曹海超：“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是被忽悠了？
学数学以后能做什么？当数学教师么？
我感觉学数学还不如去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呢？”
何思远：“学计算机不适合我。
至少不适合直接当作专业来学。
或许以后感兴趣的话会考虑一下申请个当作第二学位。”
何思远：“还有，[鄙视][鄙视]不要对数学系这么多偏见好不好。
华老先生可是说过的：
宇宙之大，粒子之微，火箭之速，化工之巧，地球之变，生物之谜，日用之繁，无处不用数学。
学数学哪用担心以后没得做？
明明什么都能做的好不好……”
曹海超：“学好了自然什么都能做，但学不好不就惨了？
而且数学专业挂科风险几倍于其余的专业……”
何思远：“我问了一些学长。
大学不少考试，百分制的情况下六十分就能及格了。
而且有的科目还有平时分。
算上平时分的情况下。
不少科目实际上都不用考到卷面六十以上就能及格。
想不挂科，简直不要太轻松。
总之，挂科是不可能挂科的，这辈子不可能挂科的。”
曹海超：“真的么？我不信。
你问的学长靠不靠谱？
我怎么听一些学姐说大学很容易挂科呢？”
何思远：“忽悠人谁不会？多半是学姐拿你开玩笑。
考了这么多试你还怕考试？
别听别人忽悠你，只要不是各种翘课或者一上课就玩手机那种基本不存在挂科的可能。
而且单纯为了不挂科也太没追求了吧？
哥可是奔着水木特奖去的人。”
曹海超：“……”
曹海超：“牛比，恕我不是很懂学霸的世界。。”
曹海超：“不过有一说一。
我们毕竟是高考渠道上升的。
别的进入大学的可未必是高考哦。
有很多保送大老的。
别的专业还好。
数学系的可不是那么简单吧？
保送大老扎堆。
要真要是那种按百分比挂科的学科。
在一堆保送大老你还能那么轻松的说出来不怕考试吗？”
何思远：“额……我先前确实是没想到这个问题，这雀食是个麻烦。”
何思远：“不过不要紧，数学竞赛是数学。
但又不是数学的全部。
适合数竞的未必就能在数学领域为所欲为……”
曹海超：“行吧，做啥选择只要不后悔就行。”
何思远：“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
搞数学帅啊。
就业钱景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帅才是一辈子的事情。”
刘繇：“没错，帅才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就觉得选数学系很好啊。
不愧是我远哥@何思远
在所有的理科专业里直接选择了最能装比的那个。”
刘繇：[给大老递茶.jpg]
张楠：“把数学当作专业的话。
感觉会很难哦。
什么高数、线代想想就头痛……
‘实变函数学十遍，泛函分析心犯寒’了解一下。
或许用数学装比的样子很帅。
但平时各种爆肝的日子真的很狼狈。”
曹海超：“而且听说学数学还会变秃哦[坏笑.emoji]……”
何思远：“！！！”
何思远：“擦，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刘繇：“对了，学委@楚寒，你打算去哪个学校呢？”
楚寒：“打算去北理。
至于专业还要跟闺蜜商量下。”
刘繇：“恕我不是很懂，这种事情跟闺蜜商量做什么？？”
楚寒：“因为高考分数差不多啊。
当然要商量一下选个大家都比较喜欢的专业。”
刘繇：“等等，不是吧？
这种事也能组队？
你们这意思是打算同校同专业？”
楚寒：“怎么了？不可以么？
不止是同专业哦，运气好的话没准大学还在同班呢……”
刘繇：“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也太6了。
大学还有机会能跟以前的好伙伴同专业同班。
我承认我羡慕了。”
张楠：“对了，@曹海超，你分数好像跟我差不多吧，都是六百出头，要不要我们也去一个学校……”
曹海超：“啊？”
何思远：“@曹海超快从了吧，楠楠已经在疯狂暗示了。”
张楠：“暗示你妹啊？信不信打死你@何思远”
刘繇：“就是就是，这怎么能叫暗示呢？
暗示的话肯定都是私发消息。
像这样直接公开摆明了是直接明示啊[吃瓜][吃瓜]。”
曹海超：“……”
张楠：“刘繇！！！”
“……”
看着讨论组里这些聊天记录。
林灰发现今生这些老朋友老同学所选择的路基本都和前世不大一样了。
曾经林灰感觉学校和专业很重要。
但到一定层级之后，又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无论是学校也好专业也罢。
这些东西固然在一段时间内能发挥一定的积极作用。
但纵然获得了顶尖大学的优秀专业的准入资格。
也不完全等同于可以一劳永逸。
大学以及专业只是提供一个平台而已。
而平台所起到的作用只能拔高一个人的下限。
却不能决定人的上限。
前途不可预料。
人的下限可能会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
但人的上限却取决于自我奋斗。
以后的路还还长着呢。
大家具体以后能走到哪都不好说。
也正因如此，虽然今生这些老朋友老同学对于学业的选择跟前世大相径庭。
但林灰觉得问题不大。
只要坚持下去，一直往前走。
那么他们都会有美好的未来。
林灰接着翻看着聊天记录。
企鹅的讨论组内：
似乎是有感于叶雨夕大学也不在帝都了。
何思远感慨道：“这么说以后在帝都就剩下我、灰哥、曹海超、楚寒还有张楠我们四个了么？”
曹海超：“不一定，灰哥未必要去帝都了。
到时候咱们班留在帝都的或许只有你、我、张楠、楚寒我们四个。”
啊这，林灰不由得一阵无语。
哥不在江湖，江湖却处处流传着哥的传说么？
明明不水群/讨论组，却总能不自觉的成为话题的中心。
呃，这或许就是名声日渐旺盛的烦恼吧。
至于曹海超能察觉到林灰要出国。
林灰一点也不意外。
林灰印象里前世高中毕业之后的一次同学聚会里曾听人说过当时高中的校长就是曹海超的三叔。
林灰当初将以后学业上要去麻省理工学院的事情告诉了李老师。
李老师出于稳妥肯定会继续上报的。
呃，因此曹海超有可能道听途说知道这件事林灰也不是很意外。
对于这样并无恶意的消息传播林灰并不是很排斥。
八卦本就是人之常情。
而且像有些事情
就比如突然去国外吧。
直接开口实言相告倒是容易。
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在故意装比。
但不说的话会不会又让人觉得他在故意疏远周边的人。
这种情况下似乎通过别人之口隐隐约约地传达了反而很不错？
这可以省却林灰很多主动经营社交网络的精力。
总之，林灰不是很介意。
而且从后续的聊天记录来看。
即使是曹海超有很确切的消息渠道，但在传播信息之时也相当克制了。
不过尽管曹海超很克制地将消息描述地很不靠谱那种。
但仍旧很吸引别人的兴趣。
讨论组里，刘繇看到不解地问：“什么情况？@曹海超你意思是灰哥也要去gang大么？怎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呢？”
何思远：“真的假的啊？@叶雨夕@林灰。
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的？”
叶雨夕：“什么商量好的啊？莫名其妙。”
何思远：“灰哥也要去gang大么？
这里面有故事啊，要素察觉。”
刘繇：“要素察觉+1”
曹海超：“能不能思想不要这么龌龊？谁说灰哥要去港大了。”
何思远：“那你什么意思？
灰哥这个高考成绩不留在帝都的话。
不去港大还能去哪？
莫非是去别的国内高校了？
那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这不是浪费高考那么高的分数了？”
曹海超：“你要这么说的话，那灰哥还真是把高考的分数给‘浪费’了。”
楚寒：“到底什么情况啊？别卖关子了？@曹海超”
曹海超：“灰哥可能要去国外读书了。”
刘繇：“[震惊.emoji]真的假的啊，什么情况啊？”
曹海超：“太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今天无意之间听小道消息……”
刘繇：“嗨，小道消息啊。。。
你咋不说灰哥要博士毕业了呢？”
何思远：“有一说一，灰哥搞出来的技术确实够博士毕业的了。
不然我怎么说在计算机领域这方面跟灰哥是望尘莫及呢。”
张楠问道：“真的有这么厉害么？”
何思远：“对啊，确实很厉害。
算法什么的就不说了。
就说灰哥搞得那个南风APP。
你下载一下灰哥搞得那个软件就容易理解灰哥在做什么了。”
张楠：“我下载过，不就是一个摘要软件么？
而且用起来感觉很奇怪。”
叶雨夕：“通过一些公开资料，我了解到报社经常需要将基于精心采访与严谨调查的新闻报道进行简要总结后。
然后再发送给广播、电视、电子公告板等媒体进行传播。
这个过程就涉及到新闻摘要。
不止于此，随着网络门户和SNS等互联网媒体的不断发展。
新媒体的阅读量也呈现增多趋势。
这种情况下新闻摘要的价值更得到了彰显。
与一般篇幅有长有短的新闻报道不同。
新闻摘要必须以很少的文字进行概括。
而且这种概括是有相应的明确字数要求的。
比如面向电视的新闻摘要为150~180字、面向电子公告板的则为80字。
在不遗漏重要信息且易读的前提下进行归纳并非易事。
传统软件进行中文信息归纳尚且十分不容易。
但林灰搞得这个软件却很容易进行摘要。
林灰搞得软件进行新闻摘要的时候还有两个输出挡位。
其中一个对应100字，另一个对应200字。
此二者排除掉标点符号之后。
前者十分对应于面向电子公告板所需要的字数80字，后者大致对应于面向电视新闻摘要所需的150~180字
这么说不难理解林灰搞得这个软件的专业性。”
刘繇：“一码归一码，技术方面是技术方面。
虽然灰哥搞得技术很牛比。
但我印象里灰哥是从来没进行过留学这方面的准备啊。
怎么可能突然要跑到国外去读书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曹海超：“灰哥先前鼓捣出加分不也是不声不响么？
灰哥这叫做的多，说得少。
另外叶雨夕不也说了么，灰哥搞出的技术很强大很符合市场需求。
这样技术强大且市场广阔的技术能够引起歪果仁的注意也不足为其好不好。
而且无风不起浪懂不懂？
小道消息不等于是假消息。
既然消息能传出来肯定有依据。
而且事实证明小道消息往往比一些大行其是的消息靠谱不少。
一般学生，留学或许是要做很多留学准备。
但灰哥似乎不用那么麻烦。
没准海外高校直接发学校发邀请函呢。”
刘繇：“卧槽，认真的么？”
何思远：“直接问下灰哥不就得了，@林灰”
刘繇：“别@了，at也没用。
灰哥现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看灰哥都好久没上过TGP和STEAM了。”
何思远：。。。
刘繇：“感觉已经越来越无法跟得上灰哥的脚步了。
按照这个节奏灰哥哪天获个大奖似乎也不足为奇了。”
何思远：“这个我认同”
张楠：“+1”
曹海超：“+10086”
话虽如此，然而事实是林灰真的获得科技进步奖的提名之时。
“11班在帝都”这个讨论组却成了为数不多直接消息爆炸的群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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