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感悟着太极拳进入五品后的关窍,不久之后起身行拳,
客房不大的空间内,他依旧是舒展自如,提膝击肘,打出道道劲风,丝毫没有受到密集的家具局限的感觉。
不久之后,些许的生涩也渐渐消失,叶轩的太极拳愈发圆润和大气。
叶轩曾经听闻古人练拳,有在狭小的密室内闭关三月的说法,就是为了锻炼这种灵活舒展,攻伐自如的能力。
只不多时,他忽然感觉到体内一阵虚空,之前服用的数滴百草液居然已经消耗殆尽。
“吸收的效率不只提升了一倍。”
叶轩若有所感,继续服用百草液。
百草液的灵性中正平和,快速补充着他需要的营养,除去养身的效果,甚至于对精神都有极大的好处。
整整一下午,叶轩两耳不闻窗外事,安心在客房内修行,他不断的服用着百草液,辅助身体进行着激烈的蜕变和净化。
同时他的太极拳也越发圆润,一拳一脚都有种蓬勃大气,整个人都释放出淡淡的曦光。
叶轩功夫愈深,对于修行也渐渐多了许多开悟。
太极拳五品,不仅仅是某种古武达到五品境界那么简单,而是和修行境界有些某种实实在在的联系。
在圣墟中,前期的大境界可以粗浅的化分为三层,分别是觉醒、枷锁、逍遥。
其中觉醒境界,是最基础的境界,细分的话,可以划分为九段,存在着较为明显的跨度。
一般的异人刚刚觉醒,处在一段、两段,而银翼天神、金刚等,处在觉醒的七段或者八段,九段可以称之为准王。
而一下午时间,叶轩这次进化的跨度极大,给他的感觉是,直接跨越了数层阶梯,经历了三次大幅度的越升。
叶轩结合自己太极拳从八品境界提升到五品境界的情况,他非常怀疑目前的情况,是因为百草液足量供给的情况下,古武境界带动他自身的修为提升。
也就是说,从觉醒第二段,跨越到了觉醒第五段。
虽然不能够完全肯定,但叶轩预感,这样的推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唯一的不足之处,在于他眼下的境界比较虚,在五段中处于比较弱势的地位,也许还需要借助百草液来弥补根基。
不过,如果说实战能力的话,叶轩依旧信心满满。行字秘在身,他足以能够轻松横击更高段位的强者。
…………
夜色降临,日光西沉,叶轩退房离开酒店。
街道上车水马龙,校区外的小饭馆小酒店又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叶轩没什么胃口,背着自己不算大的挎包,直接大步流星地回到了学校。
其实他倒是很想找机会试试白嫖来的奔驰车,但距离太近了,实在是没有必要。
回到宿舍楼下,叶轩看到了女生宿舍楼那边,小鹿般急匆匆跑来的苏灵溪。
“叶轩!不好了!听我的舍友说,楚风好像在球场和人吵起来了!”
“走!我们去看看!”
叶轩倒是没有太惊奇,足球场上话不投机,打起来太过正常,何况还是那个身强体壮,擅长弓弩射术,自带挑衅光环的楚风。
走到哪里,哪里估计就要打成一锅粥。
他们匆匆赶往足球场,当即就看到观赛场地边聚集着一大群人,楚风领头,将一个女子围地水泄不通。
但人多势众的优势丝毫没有体现出来,叶轩远远的就看到,他的某个舍友刘禅深被那个女子随手擒拿,重重地摔在了草坪上。
楚风怒不可遏,将刘禅深扶起,严辞质问道:“你指示张志鹤偷取我的基因,犯下了盗窃基因罪和侵犯个人基因秘密罪,居然还敢打人!!”
“只是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小小惩戒而已……我倒是没有发现,没想你还有这样的心机,利用张志鹤的通讯,将我骗了过来。”
那是一个年轻女子,面容姣好,一头青丝,带着笑容,一脸好笑对楚风摇摇头。
“不过我告诉你,这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情,基因检测显示,你没有任何潜力,结局早已经注定,还是早些接受比较好。”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风怒火中烧,但还是忍耐着询问,想要弄清楚情况。
“真是可悲,看来最为基础的信息,你都没有了解清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算不上,只能是有眼不识泰山。”
刘禅深怒发冲冠,早已经被这个女人的淡然激怒:“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一个应该被审判的犯罪嫌疑人,又凭什么盛气凌人呢!”
“哈哈,就凭我祝青鱼一个弱女子,也足以将你们都揍成狗熊。”
祝青鱼的耐心似乎也已经被消磨干净,直接了当地邀战,“若是不没胆子动手,那就滚蛋吧,我要离开了。”
“兄弟们!我就不信了!一起揍她!”
刘禅深血气上涌,当即就冲了上去,楚风自然也不含糊,早就快被气炸,不等赶来的叶轩说话就抽冷子朝女子踹了过去。
但很显然,他们远远低估了祝青鱼的战力,只见这姑娘侧身一闪,躲开楚风的偷袭,抓着刘禅深的拳头一扭,直接就将他再一次摔倒在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哀嚎。
紧随其后的其他男生,同样不会干瞪眼,球场长互相配合,场下也意气为先,直接就砰砰砰地步了刘禅深的后尘。
只有楚风幸免,没有被重击,但也在后腰被捅了一肘,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短短数十秒,叶轩的面前已经躺倒了一地的同学。
“呦!小兄弟和小妹妹你们也是赶来挨揍的?”
祝青鱼轻松写意,微笑着调侃起了刚刚赶来的叶轩和苏灵溪。
苏灵溪花容失色,咬着牙道:“我们要报警了!”
“报警?我可是被一大群成年男子围攻,迫不得已才进行了自卫。”
叶轩眼神微冷,肃穆道:“自恃勇力,往往就会一不小心翻了车。”
“翻车……?”
祝青鱼淡笑着,对他轻轻勾了勾手指,“小兄弟来玩玩啊,兄弟们都躺在地上了,你居然还在站那里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