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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这位大王可还缺王后?

“快去看看!”

夏大王听那薛舟的喊声,下意识猛然一夹马肚同时嘴里喊了一声。

“驾!”

便要到那前面去看上究竟。

那马儿被这般驱使,本要按照夏大王心思奔跑起来的,可是也不知道那公高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硬生生的将那马给勒停了,还差一点将夏大王从马上摔下来。

夏大王脸色一肃,正要质问。

却听那公高忙道。

“大王不可,此处就你我二人,若是有危险大王该要如何!且回去喊人,再去观望。”

夏大王呼出一口气。

“那去叫人。”

“是。”

公高牵着马连忙返回。

不多时功夫,得知消息的大司空带着一群青壮出现在了跟前。

“大王,哪里死了人?”

“薛舟!”

“大王忘了薛侍卫被马带走了。”

“哦,对……就在前方,快去看看。”

哗啦啦的一群人,赶紧冲着刚才那方向而去,翻过那土坡,又往前走,还不见有人影。

大司空斟酌了一下。

“大王,不如别管了。”

正在这时,旬庆喊道。

“大王快看。”

一群人忙的奔上那丘陵上,冲着旬庆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真就在不远处见到那地上躺着一堆人影。

嫪栗眼神好使,他道。

“大王,看那衣服,好像是今天班城过来的人,大王才见的。”

“是守粮吏!”

“快过去。”

人还没到跟前,那血腥味就传进了鼻子里面去了,夏大王心惊胆战,面前躺倒在地上的得有七八具,正是守粮吏一行,早前夏大王还见过他们。

鲜血洒满了一地,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下死了这么多人。

有够血腥的。

而且,不知是那个倒霉孩子的手臂给削了下来掉在远处。

瞧见了那更是刺激。

这种场面,夏大王看的虽然心惊胆战,若周围无人定然也有些害怕,但说来奇怪的是,虽然血腥,但他到没有什么反胃之类的感觉。

只是有些胆寒。

看其他人,似乎也没有所谓的惧怕。

夏国人马上上前查看。

“还有一个活着。”

夏大王忙着走上前去,还活着的正是那守粮吏的主官,骆良。

“骆主吏,骆主吏!”

那骆良躺在地上大喘着粗气,瞪大着眼睛,连地上那干土都被吹飞。

他背上还插着一柄短匕,腿上也被剌开几道口子。

身上多半还有其他伤势。

但应该是这短匕没伤着肺叶,或者是其他要害,只是有些失血,这骆良才能挺到夏大王来。

“夏……夏王。”

“你有何事尽管吩咐,可是要寡人告知班城?”

“夏王……”

“可是记得贼人何等模样?那快说。”

“夏王啊……”

“莫不是哪家诸侯?你尽管言,你所说,定然告知班城。”

那骆良奋力挣扎了两下。

话语声音小了一些,夏大王凑过去,只听那骆良断断续续道。

“夏王……抬……脚……你踩……我大腿根了。”

“吔?”

夏大王老脸一红,骆良他声音小,索性这话旁人应当没有听到。

这时候公高忙道。

“大王,还是赶紧给这人包扎一下吧,而后告知那班城。”

“那好,先为他包扎,那班城你们谁去?”

“大王,我去!”

胡州自告奋勇。

公高道。

“大王,还是我去吧,他不会骑马。”

这倒是的,否则单凭两条腿跑到地方不知道得多长时间了,夏大王身后在怀中摸出来了印玺来了。

“你拿寡人印玺去班城,速去速回!”

只顾着说,却也忘了那公高已经是一把年纪。

“是。”

公高答应一声,就见他扶住马鞍,一下子窜到马上。

拿起那缰绳挥动。

大喝一声。

“驾!”

那马儿顿时飞奔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把年纪的人能做到的事情。

片刻之间人就没了身影。

“大王,此地不宜久待,先将这骆主吏抬回去,这些死了的,莫管了,等那班城人来再说。”

“好。”

也未收拢,也不管其他,夏国人只将那骆主吏抬了走了。

本来还要请来医者的。

但哪医者附近左右哪有?最近的都在那赵国,远些的都在班城。

公高此去通报,应当会带来的。

就看这人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了。

足有两个时辰,夏国之外传来阵阵马蹄。

“班城校尉聂良,夏大王可在?”

轰轰隆隆的马蹄声停下来,就有人在那高喊,自马上下来之后,聂良忙走到夏大王跟前来了。

“夏大王,人在哪?”

“这边。”

夏大王带着那聂良见到了奄奄一息的骆主吏。

聂良上前去。

“是何人快告知于我。”

他连问了好几句,骆主吏想要答话,但太过吃力。

夏大王看不下去了,道。

“还是别问了,快送他回班城找那医者,先稳住伤势再说。”

聂良叹了口气。

“夏大王说的是。”

一挥手。

“来人。”

三两浑身甲胄的人到了跟前,将那骆主吏抬上马车。

那聂良又问了。

“夏大王可知具体如何?”

“寡人也不知晓,只是到的时候,已经如此了。”

“那夏大王如何得知?”

“寡人学马,不巧被侍卫所见!还是快看哪边看看吧,问寡人寡人也是不知。”

“得罪。”

聂良冲着夏大王一拱手,便道。

“还要谢过夏大王。”

赶紧去哪事发之地去了。

也不知事情如何,一整天的时间都有那骑士来来回回,马蹄声轰轰隆隆。

最多得有五六十人。

直到晚间,才算是散去。

夏大王摇了摇头,此事与他无关便不多问。

他倒想起来一事来了。

“诶,薛舟呢?”

不错,那薛舟骑马,丢了好长时间了。

夏大王喃喃了一下。

“坏了,这若是丢了……寡人岂不是少了一匹马了?”

薛舟最后还是回来了。

灰头土脸的,那马自然也跟着牵回来了。

只是一人一马都跟落汤鸡似得,问他他道。

“掉河里去了,差点没上来,得亏是让人救了。”

那般沮丧的样子,简直令人想笑。

本以为此事就算作罢,但有两三日的功夫,还是见那班城的骑士左右奔走,有事甚至来夏国之中查看。

又见那聂良,夏大王不禁好奇问了一句。

“骆主吏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

“可知谁袭击的他们?”

“是流民。”

“流民?”

夏大王惊诧,班城左右哪来的流民。

班城多是诸侯国,那户籍都属于诸侯国范畴之内,每个诸侯国的人都是有数的。

无论是哪个诸侯国,只恨自己国中人数不多,没有那个嫌人多的,你便是想当那流民,也不见得哪家大王会放人的。

聂良又道。

“是北地的流民,离我们许郡足有数百里之遥!”

那聂良叹道。

“世道不好,夏大王可能不知,几年我许郡收成还算是不错,但奈何那渚河郡,与周边几郡可是遭了灾,去年就收成欠佳,本以为能勉强挺过。

谁知年后更是一直干旱无雨,此番夏收他们颗粒无收,彼处又少有诸侯制约,些许诸侯干脆令国内子民自谋生路,那些流民就涌了进来。

但我许郡多诸侯国,皆是像夏大王这般!诸侯国未经允许,不得擅自收敛流民,各郡又有心无力,致使这些流民便是连一口吃食都讨不到。

这般如此,他们所过之处,犹如蝗虫一般!”

聂良说的轻巧,但夏大王听了沉思了一下,这得多惨。

往年就算是好收成,夏国的粮食都不够吃。

还要参杂野菜度日,穿越那会夏大王都在吃那难吃的野菜。

那北地两年如此,可见一斑了。

“对了,夏大王切记,若是见有流民,可俘获!交予班城,班城自然不会亏待,若有大股切莫轻易相对,还有可莫要心善。

要知北地距离我许郡如此遥远,能活着走到这里的可都不是良善之人,言尽于此,夏大王,聂良告辞!”

聂良说完走了,但班城倒是尽责。

虽说出这档子事,但那所谓流民,夏大王现如今都还没见识过。

也怪这骑士往来频繁,想来就算是有那流民,以及上次犯事那些,怕是也给惊走了。

或是其他处置。

不过就算是这样,夏大王也还让夏国有所防备。

不过此事不过上心,却不耽误其他的事情。

“大王,新瓷出炉了。”

大司空前来禀告。

“好。”

夏大王高兴,前去观望了一番。

这两窑瓷器可比之前卖于赵王的还要好上许多,显然夏国人的手艺精进不少了。

“大王,新瓷有了,是该考虑一下那铺子的事情了。”

新瓷有百十件,比原先的产量还多,主要是掌握的好,烧制起来就容易一些了。

鲁艾凑到夏大王耳边提醒。

夏大王道。

“明日就去班城。”

去班城之前,夏大王又问了自己媳妇。

“王后可有想要之物?寡人从班城给你买回来。”

夏大王看自己媳妇,脸上都是宠溺。

王后羞怯一笑。

但却道。

“奴没有什么想要之物,大王还是办正事吧。”

“好吧。”

夏大王怀里揣着钱,坐着马车,公高在那充当驭者,马车里坐着大司空与鲁艾,前头还有那薛舟。

总算是到了那班城。

说那班城夏大王还是第一次来,班城确实不小,与赵王比起来算是正儿八经的一个城池了。

城高约有三丈,城墙厚实,上有甲胄林立,瞧着不凡啊。

班城里也热闹富余,通过城门就多见有穿锦衣华服的。

只是显然对于夏大王这个‘见多识广’的人来说,倒也谈不上什么震撼之类的。

也不知因何,进城可见更加严格。

便是夏大王将印玺拿了出来,不收那进城的费用,守门的士卒在告罪的同时,还是严格审查了一番。

好不容易进了班城。

周遭店铺林立。

“那铺子到哪去租?”

大司空拱手道。

“大王,要到牙行!”

所谓牙行,约等于中介。

到了那牙行说明来意,问清大概要求以及预算,牙人带着夏大王等人到了一件铺子面前。

见到那宅主。

那宅主是个妇人,脸上也不知道擦的是什么玩意,青白一片。

“是你们要赁我这铺子?”

初见夏大王等人一身麻衣,她还不以为甚。

那牙人就说了。

“正是这位大王。”

一说大王,这妇人眼前一亮。

“哎呦喂,竟然还是一位大王,这位大王竟然如此年轻!”

夏大王等人虽穿着粗陋。

但哪个不知,王虽穷,但有民有地有位在,无论国大小,国中一切皆以王言,且地位尊崇。

便是你锦衣华服,也不能小看。

毕竟,按理来说,夏大王只比国主低一级。

这话说出来,才有这妇人脸上笑意。

夏大王微微一笑,本要问这铺子的事情。

但那妇人上前来凑到夏大王身边,用那肥硕的身子冲夏大王一顶,还故作扭捏去问。

“大王这般年轻,不知可缺王后?小妇最能生养,可为大王生一窝子嗣出来。”

夏大王脸一黑。

“呕。”

那妇人身上的味道,直熏得人作呕要吐。

牙人瞧见都忍不住转过去了脸。

薛舟自知这是该他为夏大王解忧的时候了。

忙的跳了出来。

“就你也配我家大王?那般骚模样,有本事你冲我来!”

‘砰,砰’,胸脯拍的直直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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