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花被胡小美领走之后果然清静了许多,再也没有什么三天两头过来讹我吃的了,估计三人在家可以斗地主了,根本无法想起我了。
有一天下午正在上课,这时突然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杜贤,我便接起来。
“喂!贤爷,咋想起我了,我正上课呢!啥事啊?”我小声的问。
“大宝你上课呢啊!那等会我再打给你吧。”杜贤说。
“没事!没事!你等会啊,我换个地方。”我小声说。
随后我便从教室后门偷偷的溜了出去,临走时嘱咐老三帮我把书带回去。
“行了!贤爷你说吧,啥事啊?”我问。
“我接了一个大活,我怕我自己搞不定,想请你,费用你放心,肯定亏不了你。”杜贤说。
“贤爷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啥费用不费用的,咱俩都这么熟了,你说说啥事,我看看我能不能去。”我说。
“你肯定能去,就是十一,你放假的时候,出来个一两天就行。”杜贤说。
“去哪啊?”我问。
“就在哈尔滨,哪也不去。”杜贤说。
“噢!那行!贤爷你说说啥事?”我问。
“电话说不清楚,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完的,你啥时候有时间,我去找你,我就在哈尔滨呢。”杜贤说。
听杜贤这么说,他就在哈尔滨呢,你就今天晚上吧,于是我就说:“贤爷,你在哈尔滨就今晚呗,我今天晚上也没啥事,我还有半个小时下课,到时候我去找你。”
“我找你去吧,到了我给你打电话。”杜贤说。
“行!”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偷偷的从后面溜回了教室,继续上课。
老三看我又回来了说:“你咋又回来了呢?!”
“没跑了!”我说。
随后老三就又继续趴在桌子上呼猪头了。
下课之后,寝室几个一起去食堂吃饭,我就对他们几个说:“我晚上过来一个朋友,出去吃,你们去吧。”
“呦!男朋友女朋友啊?”老三不怀好意的问。
“男的。”
我也不在乎的说,我知道不论我说男的还是女的,这帮家伙肯定都会起哄开始埋汰我。
“我擦!男的!大宝你口味变了。”老三笑嘻嘻地说。
“操!滚犊子!像你呢啊!”我怼了老三一句。
“哈哈哈哈……”
寝室三个老流氓一起哄笑。
“行了!行了!别笑了,老三帮我把书拿回去吧。”我说。
“好!晚上回来说话啊!我好给你留门。”老三一脸媚相的说着。
我擦!你说一个二百来斤的大老爷们一副媚相咋让我这么恶心呢。
“滚犊子!往别的山上爬去!”我笑着骂了老三一句。
“哈哈哈哈……”
寝室三个老流氓又一阵哄笑,然后他们几个就朝食堂走去了。
我往校门口慢慢悠悠的溜达,到图书馆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杜贤,接起来说:“贤爷,你在哪呢?”
“我到你们校门口了,你想吃啥啊?”杜贤问我。
“我去!你挺快啊!吃啥都行!你定吧。”我说。
“烧烤咋样?”杜贤问我。
“行!”我说。
“那我就在你们校门口有个叫什么大排骨串这等你吧。”杜贤说。
“好!”我答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快步朝校门口走去。
在东北,没有啥不是一件烧烤不能摆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东北人基本都好这口,啤酒撸串,别提多爽了。
除了校门来到杜贤说的那个叫大排骨串的饭店,一进门就看到杜贤了,我直接就走了过去,一看啤酒和串都上的差不多了。
“贤爷,就你一个人啊?木木呢?”我问。
“在家看店呢。”杜贤说。
“贤爷你接了一个什么大活啊?”我问。
“贼大!敢干不。”杜贤故作神秘的小声说。
“啥啊?!抢银行啊?”我也小声的说。
“哈哈哈,抢毛银行啊!来!走一个!”
杜贤说着我俩就砰了一下杯,一杯冰凉的啤酒下肚。
“大宝啊!是这么回事,你知道咱们镇里有个首富你知道吧?”杜贤问我。
“知道啊!不是咱们那搞房地产的万塔集团的董事长王建森的么,他姑娘还和我在一个高中念过呢,咋的了?”我问。
“对对对!就是这个人,去年十一的时候咱俩不是给一个包工头给看过事,不是给整好了么,这回是这个人出事了,也不知道在哪打听到说是我给看好的,这家伙,托了好几层关系找到我,非让我给去看,说给多少钱都行。”杜贤说。
“我擦!贤爷,那可是咱们市的首富啊!趁好几个亿啊!找你看你这会可发了!”我说。
“是啊!麻烦就麻烦在这。”杜贤说。
“麻烦啥?有生意上门找不好吗?”我纳闷的问。
“不是不好,你想想,这么牛逼的人,肯定得认识不少有能耐的吧,而且搞建筑房地产的,都特别信风水啥的,也特别信神鬼之说,身边啥样的高人没有啊,他要是出事,他认识的高人都搞不定,来找我,你说说这事儿得啥样!整不好是一个大雷啊!”杜贤说。
“贤爷你先说说出啥事了?”我好奇的问道。
“是这么回事,我也是通过中间人跟我说的,王建森我还没见过,啥事呢,就是他接到一个大工程,好像是江北的一个棚户区拆迁改造成工业用地,要盖产业园,据说是一个几十亿的项目,为了这个项目王建森还专门成立了一个新公司,招了好多人,很多还都是高薪从同行那里挖过来的,专门对接这个项目。”杜贤喝了一口酒说。
“我擦!这么大,这不赚翻了啊!几十亿啊!”我惊讶的说。
“是啊!老王几乎把全身家当都压在这上面了,可是就在施工的时候,接二连三的出事故,隔三差五的就死几个工人,还都是意外,刚开始老王用钱托人找关系把这些事情给摆平了,可是后来死的人太多了,包不住了,估计是让同行给举报了,然后省里安监部门知道这事了,就下来一个专案组查,结果就是把项目给停了。”杜贤说。
“死多少人啊?”我问。
“听说死了四十多人。”杜贤说。
“我操!四十多人!这特么肯定查啊!”我惊讶的说。
“是啊!这项目停了,工人也没法开工,对接的这个新公司就运行不下去了,然后新成立的这个公司开始裁人。”杜贤说。
“项目停了,公司运转不下去,裁人不很正常嘛。”我说。
“是很正常,可是这个新公司就在这时候死了一个人,叫郭伟,还是个人事高管。”杜贤说。
“高管死了有啥新鲜的啊!工地上不也是死了四十多人嘛。”我说。
“工地是死了四十多人,但那都是施工事故,还能解释过去,可是这高管死的就太蹊跷了。”杜贤说。
“咋个蹊跷法?”我好奇的问。
“这高管的眼睛像是被人挖走了,而且全身的骨头都没了,一根都不剩,就像是一滩肉泥一样,而且毫无征兆,搞的他们公司人心惶惶的。”杜贤说。
“啥玩应?!眼睛被挖!全身的骨头都没了?还有这种死法?!”我惊讶的问。
“是啊!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也没见到,据说这个高管一天晚上在公司加班的时候死的,第二天被早上打扫卫生的保洁发现的,被发现时就像是一滩肉摊在了椅子上一样,给那个保洁吓坏了,然后就报警了,现在那保洁也失踪了。”杜贤说。
“我操!这也太邪门了吧!那警察咋说?”我说。
“这我还不知道,估计到时候去客户那里问问就能知道了吧。”杜贤说。
“真特么邪门啊!”我说。
“是啊!关键是你说骨头被抽走吧,就眼睛被挖那一处伤口,其他的地方完好,没有伤口。”杜贤说。
“我擦!就眼睛那一个地方有伤口,别的地方没有伤口骨头是咋取走的?”我问。
“所以啊!就是死得太蹊跷,所以王建森到处找人看,但是据说好多人都给看了,也没看出个啥东西来。大宝你咋看这情况?”杜贤问我。
“是不是这高管得罪什么人了,然后让人给害了,都赶到一块了,没准是巧合。”我说。
“哪能有那么巧合的事,啥都赶一块了,再说哪有杀人把人的眼睛挖了,骨头都给抽走的。你都说了,就眼睛那么大一个小伤口,怎么拿走全身的骨头。”杜贤说。
“那是不是遇到外星人了,然后骨头被抽走了。”我说。
“我擦!大宝你果然是文化人,想得咋这么随意呢。”杜贤无奈的看着我说。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我笑着说。
“贤爷,你说会不会让人给炼魂了?”我一本正经的说。
杜贤听我这么说一愣,然后问我:“你咋看出来的?”
“咋的?!想一块去了?!”我问。
“恩!”杜贤说。
“我猜的!哈哈哈……”我笑着说。
“擦!不是开玩笑,你咋看出来的。”杜贤问我。
“贤爷,这么和你说吧,我那个师姐,就是咱们那时候打不化骨你见过的那个,就是被人用仪式给炼魂了,眼睛就被挖了,你说这个高管眼睛也被挖了,所以我就想到会不会是给炼魂了啥的。”
“唉!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后来自己给否了,现在这社会,哪还有什么炼魂的事情啊。这要是放在解放前,没准还有可能,不过也是凤毛麟角,如今这社会,肯定不会有了。”杜贤无奈的眼神看我。
“擦!那我就不知道咋回事了。”我喝了一口酒说。
“大宝,你十一啥时候有时间?”杜贤问我。
“我十一前一天就没课了,按理说就可以回家了。”我说。
“行!人家约我的是十一那天去和万塔集团的老大王建森到他们公司见面聊,我想咱俩十一前一天去他们公司周围看看,看看有啥不对的地方。”杜贤说。
“我擦!咱俩去和首富见面啊!”我诧异的说。
“是啊!咋的?”杜贤问我。
“没啥!就是没见过大人物,感觉有点激动。”我说。
“这有啥激动的,咱帮人家消灾,人家给咱们好处费。”杜贤说。
和杜贤吃完之后,杜贤对我说:“大宝,到时候等我电话,我开车来接你。”
“好,到时候我等你电话。”我说。
随后便和杜贤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