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纳兰倾城这么说,汪汪的两眼闪出了失望的光芒,但是,这种失望只是一闪而过。
汪汪的话中透出了遗憾:“隔着靴子吻公主殿下的脚,有些隔靴搔痒的意味。但是,汪汪不敢抱怨,谁让汪汪生着一张臭嘴呢?”
小春等人笑了起来。
汪汪一直爬到了纳兰倾城的脚下。
纳兰倾城坐在她的宝座上,一双丹凤眼满是笑意。
小春蹲下了身体,抬起了纳兰倾城的一条小腿,
汪汪把他的大嘴凑了上去,吻在了纳兰倾城的黑皮靴上。
在场的很多人都用手机拍下了这难忘的瞬间。
……
没过多久,一幅画面就传到了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北宫秋水的手机上。
画面上,白象国的国王汪汪跪在纳兰倾城的脚下,非常虔诚地吻在了纳兰倾城的黑皮靴上。
纳兰倾城用一只手抚摸着她那张艳绝人寰的俏脸,眉梢眼角,尽是盈盈笑意。
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北宫秋水虽然因为南楠而明争暗斗,此刻却很难得地达成了共识:不能让南楠看到这幅画面。
在她们仨看到,南楠要是见到了这幅画面,可能就要被画面上艳绝人寰的纳兰倾城迷住。
不约而同地,她们仨都把纳兰倾城当作了情敌。
确实,在面对纳兰倾城的时候,她们仨都有一种压抑感,无法对自己的美貌产生自信。
南楠很多时候都不到教室上课,就算偶尔去上课,也是用手机打游戏。
因此,尽管汪汪吻纳兰倾城脚的画面以惊人的速度传播着,南楠却没有看到。
按照惯例,玉都大学放寒假了。
在离校之前,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一起约了南楠,在玉都大学的“学苑酒家”吃饭。
吃饭之前,自然是先喝酒。
当喝光了两瓶白酒的时候,南楠依旧是面不改色,但是,三位美女都是俏脸泛红,玉腮带赤,犹如仙子花间醉酒。
由于三位美女都有了醉意,话也就多了起来。
同时,由于南楠和南宫紫烟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包间里的烟雾也多了起来。
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都不指责南楠,却把矛头一齐对准了南宫紫烟,并且上升到了社会公德的角度。
南宫紫烟虽然酒喝了不少,口齿反而比以前伶俐了:“你俩以为我喜欢抽烟?众所周知,抽烟对身体不好,我根本不想抽烟。但你俩也看到了,南楠同学喜欢抽烟!我要是不抽烟的话,南楠同学可能就不好意思抽了。为了不让南楠同学不好意思,我只好勉为其难,抽起了烟!你俩扪心自问:我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是不是社会公德的一种体现?”
西门金叶抚摸着她的满头金发,不满地说:“紫烟姐,没想到你的歪理讲起来,还一套一套的!”
北宫秋水向南楠抛了个媚眼,说:“南楠同学,去我家过年吧!我们全家都会欢迎你!”
西门金叶用手拨弄了一下她额前的那绺金发,嗲声嗲气地对南楠说:“你还是去我家过年吧!我妈妈会亲自下厨,做菜招待你!现在,我妈妈对你特别有好感!”
南宫紫烟一边喷着酒气,一边喷着烟雾,大大咧咧地说:“南楠同学,你还是去我家吧,我家里有你的老熟人!”
南楠不禁一愣:“什么老熟人?”
“她叫李静,是你的初恋。”南宫紫烟向南楠吐了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地说:“对男人来说,第一个女人,总是难以忘却的。”
南宫紫烟表面上是说李静,其实是在说她自己,她一直认为:她是南楠的第一个女人!
听到李静这个名字,南楠不禁百感交集。
可以说,要不是因为李静,南楠就不会抛下他的万里江山和三宫六院,他就不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诸天世界,他就不会历尽千难万险返回了平凡大陆。
不过,真相是残酷的:所谓的初恋,不过是一场欺骗!
在诸天世界的时候,李静的名字,能让南楠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现在,李静的名字,已不能在南楠的心头掀起一点儿波澜!
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对南楠以前的经历多少知道一些,她俩听到此刻李静就在南宫世家,都指责南宫紫烟存心不良。
南宫紫烟得意地说:“不是存心不良,而是深谋远虑!”
由于酒精的刺激,三位美女七嘴八舌,如同三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西门金叶灵机一动,看着南宫紫烟和北宫秋水说:“我们仨,每个人向南楠同学说十秒钟的情话,看看谁说得好。”
“这有什么难的?我先说!”南宫紫烟看着南楠,满怀感情地说:“你是火柴我是香烟,你没有了我,就没事可做。我没有了你,就不能绽放光华和芳香。”
北宫秋水用她那双秋水般的美目看了南楠一眼,情深意长地说:“我是花儿你是水,花儿没有了水就会枯萎,我没有了你就会憔悴。”
然后,南宫紫烟和北宫秋水一齐把目光对准了西门金叶。
北宫秋水不怀好意地说:“金叶姐,既然是你提议的,你的表白,一定会非常感人。”
西门金叶目不转睛地看着南楠,声情并茂地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你是农夫我是土。”
西门金叶话音刚落,南宫紫烟和北宫秋水就异口同声地说:“太污了!”
……
除夕,玉都灯火通明,鞭炮响个不停。
号称玉都四大美女之首的东门檀香,静静地坐在她的闺房里。
闺房里收拾得很干净,一尘不染。
闺房的墙壁上,贴着一幅对联:“蕙质兰心空自许,花容月貌为谁妍。”
字迹娟秀,显然是女子手笔。
突然,随着脚步声,一个少女走了进来,正是东门檀香的贴身丫环夏莲。
夏莲一眼看到了墙壁上的对联,不禁惊噫了一声:“大小姐,这副对联是怎么回事?”
东门檀香坦然回答:“这是我自拟的对联,刚贴上去的。”
久受东门檀香的熏陶,夏莲已是粗通文墨,她笑吟吟地看着东门檀香:“大小姐,你的花容月貌,到底是为谁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