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积蓄到的时候,攻击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血族本就是以敏捷速度而著称,老威廉作为当今血族最强大的存在之一,打出了他自己从成为血族以来最巅峰的一击!
凝聚了血脉之力纤长的手掌拍出,好像击碎了空间,然后老威廉消失在他站立的地方……。 X
王实仙的凭借远超同龄修行者的强大精神力在老威廉的滔天杀气中保持旺盛的斗志,小元神将老威廉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反应在他的识海中,五米的距离仿佛不存在似的,老威廉的手掌即将印上他的前胸!
江蓠的临时办公室里摆了数台电脑,上面都是从远方同门那里传来的实时行动视频,还有电子地图,七八个亮点分布其上不断地在运动,几个帮众紧盯着屏幕,与前方保持密切的联系,传达江蓠所下的命令。
系统是下午时里弗斯让麦克警长偷偷送来的,通过这套指挥系统,洪门可以精确指挥每一队人马,与警方展开紧密的配合,跟在警卫队的后面定点清除锁定的目标。
伊稚斜是匈奴帮的一名高层,在老大被请进警局后,这几天他一直带着自己兄弟与枫叶帮这伙疯子打来打去。今晚也不例外,他带着二十几个弟兄冲击了一家属于枫叶帮的建筑公司,轻而易举地击溃了防守,正在打砸时,枫叶帮的援军过来了,两帮人在街头打在了一起。砍刀、铁棍在半空中挥舞,枪声不时响起,不断有人被砍翻在地,倒在血泊中。
就在两帮人打得热火朝天时,突然几辆军车从两侧街口冲了过来,从上面跳下一大群荷枪实弹的军人,包围了现场。
伊稚斜立刻喝止了弟兄们想到逃跑的举动,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他们是黑帮可不是要造反,打架斗殴被抓了也就关几天的事。果然对面枫叶帮有人想趁乱逃离现场,立马被几枪撂倒。
双方五十几人被塞进了一辆大巴车拉走了,只留下伊稚斜和枫叶帮的一个老大在夜风中凌乱……。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时,又一辆越野车冲了过来,随着侧耳的刹车声,从车窗处喷射出无数子弹,伊稚斜和那名枫叶帮老大倒在了血泊中……。
黎金勇是吉南帮的二号人物,深得阮五的信任。
下午时,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突然翻脸将阮五也请去喝茶了,他就开始承担了指挥的重任。一方面需要处理好与元阳人的矛盾,争取解除误,没有帮派想两线作战。另一方面还要加大对洪门的攻击力度,尽快将洪门挤出圣特利尔。
一整套的策略在黎金勇的脑海中盘旋,期望中的洪门内讧并没有发生,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再放出些有趣的消息,让洪门赶紧乱起来,……。
楼下传来了一阵枪声,居然有人敢欺上门来!室内的几位负责保护他安全的吉南人拉响了枪栓,黎金勇眼中也戾色一闪,掏出枪套中的手枪。
突然,异变再生,窗外响起了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在黎金勇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架直升飞机出现在落地窗口,黑洞洞的机关炮隔着玻璃指着他们……。
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一名手下惊慌地跑了进来,张开嘴,目瞪口呆地望着窗外的直升飞机,浑然忘了自己拼命跑来要汇报楼下的情况。
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吉南帮的人都被缴械抓走了,所幸帮众都办了持枪证,进局子也就二十四小时的事,只是帮派的转职律师要忙了。
就在黎金勇也要踏上警车时,一名警察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几名军人立马用枪将他逼到了一边,黎金勇脸色一变,难道要秘密处决他吗?星条国可是法治国家!他是星条国公民,遵纪守法,没有任何拒捕的动作,如果被乱枪打死了,这几名开枪的军人处境也好不了哪里去!
警车拉着警笛离开了现场,军人放开了他,上了军车,一溜烟撤了,黎金勇带着两个留守在总部的吉南帮大佬还有六个主事傻眼了。
黎金勇意识到了不对,正要退往总部大楼时,三十米外的大楼门口出现了几个身影,为首的那位很熟悉。
“孔杰夫!”一名吉南帮主事失声叫到。人的名树的影,孔杰夫作为洪门的双花红棍,实力强悍,前几日单枪匹马来暗杀阮五,虽然失败了,但他一柄单刀,还是将吉南帮一众好手杀得人仰马翻。
不仅如此,街头巷尾冒出了持枪的洪门人,向他们围逼了过来。
“走!”黎金勇当机立断厉喝道,足尖一点,身形晃动间呈蛇形往孔杰夫相对的方向突破。
八个吉南帮中高层,都是拼杀出来的高手,闻声而动,紧随黎金勇的身后!
枪声响了起来,子弹从前面,从侧后方疯狂扫射,有五六个人倒在了冲击的路上,一名主事狂叫着没有任何掩护径直冲向洪门枪手,瞬间被打成了马蜂窝,有四个人冲进了枪手群中!
枪手明显都是训练有素,装备齐全,面对近身攻击,松掉了手中的枪械,手腕一翻,冒着寒光的匕首出现在手中,
三人缠住了对手,黎金勇击倒了一名枪手后,毫不停留往远处飞驰而去……。
尖锐的寒气直逼后背,逃出数百米的黎金勇翻身滚到路边闪开劈来的长刀,站起来时已经面对满脸冷然的孔杰夫。
“我有话要告诉你!”
几名外来的空降兵处理完战场后,停住了前来补枪的脚步,孔杰夫的长刀已经插进了黎金勇的胸膛!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面色冷峻的江蓠和几个堂主站在操作平台的帮众后面,口里不时发出指令。
忽然,江蓠的俏脸一白,捂住了胸口,柳眉蹙起,眼中惊疑不定。
“怎么了?”郑小川发现了异状,关心地问道:“身体不舒服?”
这几日江蓠一直都没有休息,不停地谋划各种行动方案。几位堂主也关心地看向江蓠。
“没什么。”江蓠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刚才心慌得厉害,可能有些紧张。”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