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城墙有张辽十万大剑士坐镇,不动如山,自是无虞。
但关上六健将与大戟士的战斗却渐入下风,先是有曹操来援,双方实力便不分上下了,而后通天麾下弟子多宝也率军来援,那六健将便开始不是对手了,节节败退,双方都损失了无数士兵,数不尽尸骸跌落谷底。
多宝麾下方阵将六健将撕开一个口子,六健将阵势瞬间告破,多宝变阵,其双手呈现金黄二色,身后将士仙力不断涌来,一巨大手印拍击在侯成军中,侯成军被此手印一拍,无数修士翻滚而下,一条灰色洪流便由此散去。
曹操与鞠义几人皆是大喜,将士越发用命。
李儒透过金鹰看到一切,不由大为着急。
贾诩仍然一脸淡漠模样,望了眼桌子上的星斗盘,盘中刻着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
中军处六军合击吕布陷阵营,伏羲与镇元子二人的阵法初建完毕,一道如天堑般的屏障从两边升起,往六军混战处蔓延而去。
却在此时,幽深的太行山脉中传来阵阵隆响,声势浩大,几如山崩地裂。
众人不由被此异动惊动,只见万山从中,一个黄色万丈巨人从山腰处显露踪影,一身黄衫,头戴黄巾,正是曾名赫洪荒的黄巾力士。
管亥大呼:“怎么可能?”
亿万黄巾早已被屠杀殆尽,几乎没剩下多少,万丈黄巾力士须得四百九十万黄巾教众方能施展出来,想当年,张角在时,麾下能轻易组成数百位黄巾力士,数百黄巾力士横跨洪荒,无人敢挡,太平教声势如龙,洪荒中哪里有人敢轻易冒犯,可那已经是昨日黄花了,现在洪荒中哪里有这么大批的黄巾教众。
此力士一出现,轻而易举便在太行山中搬起一座三千丈高的山峰,将此山峰往盟军中抛来。
镇元子双目一凝,白袍如风鼓动,身型闪烁而上,长袖一挥,袖口涨大,将此破天巨峰一袖收下,反手一转,此山峰便被其抛向虎牢关内,轰击在万丈城墙上,城墙不断震动。
此一袖里乾坤,堪称惊艳,白袍道人临威不动,宛若谪仙。
镇元子脸色却有些许苍白,眉头紧蹙地望着那巨大力士不断奔袭而来。
那万丈巨人一边奔来,一边口中狂呼:“太行山张燕奉董卓命前来支援虎牢关。”那黄巾力士头颅处便是张燕所在,此人身披黑袍,最为奇特的是双眉极长,如劳燕分飞,往鬓上而去。【】
通天不由眉头紧锁,他与帝俊两军强攻张辽大剑士而不下,此时虎牢关下的无数削弱之阵开始展露威力了,盟军进攻修士一个个感觉仙力运转不畅。
那剩余五健将见到强援来助,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数十万修士仙力不断暴涨,向鞠义,曹操等人连番压来,曹操鞠义等人不由落入下风。
天空上曹性的冷箭不断激射,一波波箭雨支援全场,时而射向曹操,时而射向中军,时而射向帝俊,让人不胜其扰。
多宝麾下三霄一个个都浴血奋战,他将一波箭雨挡下,见到那四百多万黄巾修士不断冲向战局,连忙传音通天:“师尊,此战久攻不下,如今敌军有强援出现,若被其夹击,定当遭受大败,师尊,还望尽快下令撤退。”
通天便是再看不清楚形势,也知道今夜虎牢关是攻不下了,若是再纠缠下去,数百万盟军都有可能因此遭难,他不由叹了口气:“退吧。”
一旁龟灵圣母听到此言,素手翻转,一道绚丽的火光激射上天空,一巨大的波纹从火光处激散开来,无数清风从虚空中逸出,萦绕于盟军修士身上。
盟军众人一个个脸色大变,这信号乃是通天之前设下的撤退信号。
周清脸色难看,他们眼看便要将陷阵营给击败了,却没想到出现这万丈黄巾力士突然搅局,数百万黄巾教众,合为一起,此巨力不可小觑。
准提得了信号,第一个率军退了回去,仿佛他就是来打酱油的,陶谦紧跟其后。
伏羲见状,不由一叹,双手不断翻转,一道道仙印从其手中生出,生生将那道布置完成的阵法逆转,天堑巨阵逆转方向,往黄巾力士而去。
天堑阵法拍击到黄巾力士身上,便化为无数道网状模样,将此力士给捆绑起来,阻了一下。
城墙上的曹操,帝俊等人便是再不甘,也不敢久留了,一个个骤然变阵,化为速度为长的阵法,帝俊将麾下剩余士兵一同变幻为一金乌,双翅一震,便带出两道火光,往远处飞遁而去。
这一撤退,全军都骚动起来,各大盟军都不敢再留,万千士兵化为一个个颜色各异的战阵,远离虎牢关而去。
张辽等人见状,一个个不胜欣喜,大剑士顺势而起,十万将士同时拔起巨剑,此久守之阵早已让十万修士蓄起浓厚剑意,张辽双臂一挥,巨剑抡斩而出,只见万丈城墙之上,十万柄巨大飞剑从中挥出,射向逃亡士兵。
通天携军断后,听到身后破风之声,感知到那熟悉剑意,不由微怒,只见其右手一挥,长袖如断江之势,将这十万巨剑上连接神念全数斩断,只有张辽的剑意未能斩落,左手挥击,青萍剑与之一磕,张辽巨剑便往回退去。
城墙上十万大军一个个浑身一震,有甚者眉眼流出鲜血。
张辽不由一叹:这大剑士还是未真正练好,防守有余,进取不足啊。
通天一手斩断十万神念,这十万柄巨剑上附着剑意便全数被其驱使,巨剑转向,十万巨剑射向那不断追击的五健将,剑意纵横之间,五健将身后无数士兵被巨剑刺中,击穿,而后掉落。
通天一人便将追军阻了片刻。
可在盟军撤退之际,最可怕的却不是这些追兵,而是身陷中军战局中的吕布,其麾下陷阵营被六军合击,被杀灭了足足两万有余,吕布自然痛心不已,他便带着剩余陷阵之士,在左右逃兵中不断冲杀,如鱼得水般,无人能挡,也无人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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