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新闻说前阵子美利坚有个四五岁的小孩,不小心碰了头,结果不仅没有脑震荡,还一下子撞成了天才,数带数学家没有解开的艰难公式被他随手破解。
难道我也是这种情况?碰了头结果不小心撞成了天才?还是劳什子武学天才?不过那奇葩九阳神指功和沾指十八跌是啥玩意儿?
“哈哈!”
王一飞坐在床上忍不住为自己的奇思妙想捧腹大笑,笑罢摇着右手中指在眼前晃来晃去,想起来自己根本没碰到头嘛,只是这根中指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瞎琢磨什么,该是做梦着。
不过脑袋里的东西怎么这么清晰?
重新躺回床上,左右睡不着了,王一飞好奇心上来,那什么牛逼轰轰的九阳神功,他倒是在小说上看见过,不过什么经脉穴道的他一概不知,气沉丹田,内力运转一周天的,有这种东西么?
想到这,王一飞不由的绷紧了小腹,可是毛的内力啊,只是不小心蹦出来一个屁。
不过随后的情况让他立刻目瞪口呆。
一股微弱但是坚韧的暖流,顺着他右手中指缓缓坚定的转了出来,在噤若寒蝉的王一飞感受下,沿着手臂、胸口直到脑门,最后顺着脊椎而下,分成数股涌遍全身,最终再次汇聚到手臂,收回中指内。
这这这,王一飞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直愣愣的看着中指趾高气昂的挺立着,不由得回了个弯,伸缩一阵,好在这根中指还是他自己的,很听话的摇出各种动作。
卧槽!
王一飞一时间心潮澎湃,直接跳下床,捧着右手,翻来覆去的看着中指,没错啊,指甲里还有泥,关节上那道疤也在,确实是自己如假包换的中指。
厉害啊!
自觉已经被网络上各种迷幻小说侵蚀不轻的王一飞震惊过后就是大喜,这实在的感觉总比穿越来的真实吧?这种奇遇太厉害了,完全不用什么跳悬崖嘛!
不过随后王一飞开始愁眉苦脸了,不是说丹田是内力的根基么,自己怎么是根中指?而且神功名字沾了个指字,怎么看怎么奇葩啊!
算了算了,哪不行,白来的要什么自行车!
王一飞精神振奋的盘膝坐在床上,脑袋里九阳神指功的口诀清晰无比的逐句而过,渐渐内力再起,通过中指沿着特定经脉,冲过一个个穴位涌边全身,如同泡热水澡的舒爽感让他振奋不已,尤其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完全沉浸其中。
砰砰!
“快给老子开门!驴蛋子,你娘的在家瞎鼓捣啥呢?”
粗犷的叫门声还有防盗门被踢得砰砰乱响,搅乱了王一飞飘飘如飞的畅快,气恼的睁开眼睛,幸好九阳神指功温和,不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否则二狗子这个混蛋岂不是害了老子?
哎呦,这是几点了,窗户外的太阳这是在西面?
王一飞立刻去拿身边的手机,七个未接电话,看看时间,好家伙,已经下午五点了,幸亏今天是周末不上班,要不更年期整天盯着自己的大妈领导又该扣自己工资了。
王一飞庆幸的点点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用右手中指孤零零的托着手机,而且平稳无比,随着自己心意,解锁输密码一气呵成,灵活无比的中指划着虚影匪夷所思的做着各种动作,哪怕其余四根手指头全部攥着拳头也没有任何妨碍。
好家伙,这逆天的中指是要完全取代它四个兄弟的地位么?那可不行,这可是自己目前的女朋友啊!
王一飞呵呵一笑,缓缓张开其余四根手指头,他恍惚觉得,高高扬起的中指好像立在鸡群里的仙鹤一样,桀骜不驯,就差没写着我不是根中指了。
晃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开,王一飞听着还在不断叫嚷,甚至威胁要破门而入的二狗子不依不饶,摇摇头应了声来了,晃晃悠悠的走出去开门。
“草,打了N个电话都不接,老子以为你突然想不开上吊了呢!”
二狗子手里拎着一袋苹果晃悠着走进来,这让王一飞不禁大为吃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孙子竟然还知道给我买苹果吃?”
“你不是中指断了嘛,幸好你不是个女的,要不还不得别扭死?”
“滚!”
王一飞翻了个白眼。
二狗子随手把苹果扔在茶几上,拿出一个在衣服上擦了擦,打量着王一飞的右手,不禁嗤笑出声:“你娘的跟谁竖中指呢?”
王一飞一低头,可不是嘛,右手在身边晃悠来晃悠去,攥着拳头,独独中指笔直冲着二狗子,这让他心里暗骂,这他吗的是后遗症么?
“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也没断啊,晃点我?为自己玩的菜找借口呢?”
二狗子啃着苹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鄙视的看着王一飞。
王一飞立刻撇嘴反击:“明明是你自己送成狗,还好意思说我菜?”
“扯蛋!”
二狗子不忿的一伸脚搭在茶几上,没留神放在茶几边上的玻璃杯子直接被苹果撞掉了。
王一飞完全是下意识的伸脚柔劲微挑,玻璃杯子乖巧的随之抛了起来,被他伸手托在中指上。
一连串轻巧的动作后,王一飞愣住了,看着自己笔直伸出来的中指托着玻璃杯的底,心头狂喜,自己这反应速度明显提升飞速啊!看来昨晚并不是梦?
“反应挺快嘛!得了,赶紧换身衣服,吃去喝点!”
二狗子对此倒是不屑一顾,很明显这个发小是瞎猫撞了死耗子,把苹果核扔在满是垃圾的纸篓里。
王一飞呵呵两声:“吃饭中,说好了谁请!”
“当然是你啊,我又没班上!”
“不是我说你,别整天就知道玩游戏,也找个正经班,老大不小了,也该结婚生孩儿了!”
“得了得了,看见你就唠叨我,整的你好像有老婆孩子似的!”
二狗子不耐烦的摆摆手。
王一飞无奈的耸耸肩,他这个发小,没人领养,自小就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十五六岁离开孤儿院打工,没在一个地方超过三个月过,相当不靠谱。王一飞对他也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他也没办法总说他,毕竟自己也就这样,有个班两三千的死工资,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楼下小区外面的马路,有一家烧烤店,羊肉还算保真,吃着不错,二狗子有事没事过来蹭饭大都是在这吃的。
这一下楼王一飞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自己身体好像轻了很多,而且有精神了很多,身体里涌动着仿佛使不完的力气,视力也好了太多,原本二百来度的近视,一下子完全消失了,甚至就连隔着几十米远马路对面楼二层正在做饭的大妈脸上的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什么呢?吃啊?”
王一飞恍然回神,心里如同敲鼓一样,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