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茗道:“你可以选择随时让我出手帮你。”
镇宁真人颔首道:“那我现下便开始了。”
镇宁真人随即不在压抑修为,不久之后苍穹之上,劫云涌动。
“轰!轰!轰!”
在雷鸣声不绝于耳,犀利的闪电骤然落下之时,镇宁真人强势渡劫,随着他右手拂尘轻轻浮动,顿时将袭来的天雷化解了干净。
渐渐的,天茗发觉镇宁真人与诸葛占星的天劫虽然并不相同,但威力却绝对不弱于占卜大劫。由于实力出众,镇宁真人却是一连轻松渡过了六道天劫。
便在此时,风云突变,苍穹之上骤然落下了一道白色天雷,其状好似一只雷鸟。
镇宁真人不敢托大,直接将一书状法宝祭于头上,随后一道土色气罩将其笼罩其中。随着一声巨响散开,却是土色气罩颜色变淡,似要开裂,而白色天雷却已然消失无踪。
镇宁真人心知若是继续用此法宝,势必会让这法宝碎裂,当下不由急忙将此法宝收起,随后又拿出了一把绽放着耀眼蓝光的天阶上品宝剑,望向已然坠落的第八道如同白色流星般的天雷。
“天地无极,剑御四法。”随着镇宁真人一声暴喝,他的气势顿时暴涨。只见他御使剑诀,顿时一道巨大的剑影出现在他身前,并且迅速分出了四道相同大小的巨大剑影。
镇宁真人右手持剑,骤然刺出,顿时五道剑影仿若流光,迅速向着三丈大小的白色天雷轰去,并且在即将相撞之时,五道剑影合而为一,形成了一柄极为凝实的三丈大小的蓝色剑影。
“轰!”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散开的瞬间,一股强势无匹的余波向着镇宁真人席卷而来。
“噗!”新力未生旧力未退的镇宁真人顿时身受重伤,喷出了一口老血,他迅速服下了一颗丹药,暗自疗伤,同时双眼紧盯着苍穹之上的劫云,心中琢磨着自己的处境。
他感觉若是凭借自己一人之力,渡过天劫却是有些勉强,胜算仅在六成,这让为人谨慎的他不由暗自皱眉,琢磨着实在不行,也只能让天茗出手相助了。
便在此时,第九道天雷仿若白龙一般,携带着一股摧枯拉朽之势,自九天之上落了下来。虽然仅有一丈大小,但镇宁真人还是看出了这道天雷的威力绝对是方才天雷的三倍,他的心中咯噔一声,暗道看来若是不请天茗出手,自己势必要横死当场了。
“公子,请助我一臂之力。”镇宁真人强自镇定的说道。
看着远方的白龙天雷,褚书楠担忧道:“这天雷的威力极为强大,公子能行么?”
碧水金睛兽道:“应该不成问题。”
效天犬道:“什么叫应该啊!是肯定没问题,你们就瞧好吧!”
只见天茗身法如电,迅速来到镇宁真人的上方,双手迅速掐诀,将“分雷术”与“引雷术”先后用出,顿时将白色雷龙一分为二,同时使其先后坠落,并以紫雷天火将这气势汹汹的白色雷龙先后炼化。
此情此景顿时让在场众人看的心中叹服不已。
镇宁真人暗松了口气,他心知天茗这一出手,天劫必定不会消散,但此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便在此时,天茗将一道精纯无比的天雷之力传入了镇宁真人体内,顿时让其双目圆瞪,满脸的不可思议。
苍穹之上,劫云之中,一名身穿蓝衣的神秘人双眼微微一缩,随后举起右手的雷公锤奋力砸向左手中的雷公锥。
“快看,劫云之中又汇聚出了一道天雷!这气势明显较之前那道天雷的威力强上了一倍啊!嗯?不是一道,还有一道紧随其后,但威力更甚!”远航道人看着远方的天雷,心中担忧的同时更是发出了惊呼之声。
作为天茗忠实的拥护者,效天犬这一次依旧十分信任天茗,并再次出言安抚众人心中忐忑的心绪。
而天茗也不负众望,在将“五雷天罡正法”之中的不少御雷秘术使出之后,却是再一次的平息了这一次气势惊人的天雷。
劫云中的神秘人不由暗道:“好小子,竟然可以在合体大圆满之境便抵抗的了寻常大乘期修士都难以抵抗的天劫,不过如此出手,坏了规矩,却是该受到惩罚。”随着他右手不断动作,却是在刹那间幻化出一头近乎凝实的白金色雷龙,随后右掌拍击到雷公锥之上,顿时白金色雷龙的身躯再次凝实,并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轰向了天茗,随后,又有一道巨锤形天雷也坠落而下,却是以镇宁真人为目标的天雷。
天茗自感此白金色雷龙的威力绝对要比银白色闪电要强,他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却不敢深思,而是在迅速思考当下应该以何种方式将这头白金色雷龙与后面那道白色巨锤形天雷给平息掉。
“念在你天赋不错的份上,给你个机会,若是你能在此次天劫中活下来,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你帮人渡劫之过了。”神秘人暗道。
神秘人对于他这最后一击十分自信,而褚书楠等修士却忽然对天茗与镇宁真人的安全产生了深深的担忧,即使是效天犬的心中也有些没底了,却是连它都感觉这一次的天雷的威胁性十分的巨大,十有八九,便要有人死去。
而此时的天茗于顷刻间先后做出了很多举措,但是此刻便连他的心中都忽然有些没底了。便在他寄希望于紫雷天火与自身的肉身之时,他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先前得到的云雷紫鼎。
褚书楠见到白金色天雷以极快的坠速转眼间已然落到了天茗头顶三尺处,这让她的心险些跳了出来,急忙呼唤道“小心。”。
便在这生死关头,镇宁真人便要起身相助。
天茗急忙制止住了对方,并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到了“云雷紫鼎”的下方。在一声巨响传来之后,天地重归平静。
“公子呢?”褚书楠惊呼道。
“我师父也不见了!”有一位宁神观的道士焦急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