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竹房内一共有三十个位置,除了齐汝皇四女和圣孟琴之外,古武派的古相如和四合派的李世尚居然也在,能通过考试的人都不简单啊,看样子,古相如和李世尚是下定决心要提高修为的了,古相如早已达到十级无法仙,现在的目标是二级圣境。李世尚则是八级无法仙,目的十级。
竹房外面围着无数书生,打算旁听,不久之后,授课的先生从后堂走了出来,正是圣孟琴的爷爷圣孟篆!
门外一些认识圣孟篆的书生都感到十分失望,嘘声一片,都说圣孟篆是个糟老头,这样的课堂不偷听也没什么关系,于是纷纷离开了。圣孟篆老脸通红,为了向世人证明他的“清白”与实力,课堂照样开始,不久之后,李世浩和王美淇也来了,李世浩一见圣孟篆,不屑地嘀咕:“原来是这条老恶狗在装神弄鬼,还好我没报名。”
“谁!到底是谁!谁在外面学狗叫!”圣孟篆显然听到了李世浩的话,暴跳如雷地站了起来,把他的学生都吓了一跳。圣孟琴及时阻止了爷爷,大声喝道:“李世浩!你进来!”
很多人都看着李世浩,李世浩十分尴尬。
“还不进来?难道没脸见人了吗?”圣孟琴看向门外,目光落在李世浩的身上,李世浩无奈,只好故作镇定地走了进去:“请问神圣姐姐有何贵干?”
“刚刚是你在外面乱叫先生是恶狗吧,快点给先生道歉。”圣孟琴威严地说。
“敢问神圣姐姐,我为何要道歉?”李世浩保持着读书人应有的态度。
“因为你枉为读书人,先生在辛辛苦苦地在教书,你为何口出污言?”圣孟琴冷冷地盯着李世浩,心中其实有着偏袒爷爷之意。
“就是!”圣孟篆恶狠狠地盯着李世浩。李世浩仍然是面不改色:“非也,实际上我曾经和这位老先生打赌过,输的人就是恶狗,老先生,你来说说,我说得对不对?”
“当然不对!明明是我赢了,你才是恶狗!”圣孟篆强词夺理。
“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神圣姐姐,现在请你来做个证明,当日我们亲眼所见,是你的朋友把轮回盘托走了,我应该没说错吧。”李世浩说。
“你是说奇迹山脉那里的铁盘吧,没错,是我的朋友抬走的,这又怎么样?”
“其实我和老先生比试的正是这个铁盘,老先生说出来的比试,他说谁能举起铁盘就算赢,输的是恶狗。”李世浩得意地看向了圣孟篆,圣孟篆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极其冤枉地说:“他胡说!明明是他自己要赌的,我可没答应跟他赌,所以我没输,铁盘是别人抬走了,你也没赢啊,凭什么说我是恶狗?”
“那好吧,就当是我说的比试,当时老先生可是答应了的,现在反悔也没什么,我作为年轻人,应该让着他,那么我可以走了吗?神圣姐姐。【】”李世浩就像一个彬彬君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又占了个理字,书生们都为他说话。
“神圣姐姐,你误会了,世浩书友的确在理,我都听到了,赌约是这位老先生提出来的。”
“就是!我也听到了,而且世浩书友都说让着老人家了,这种尊老的行为值得我们学习。”
……
王美淇本就不喜神圣姐姐如此喝叫自己的师兄,大声说:“师兄!好样的!”
圣孟琴的脸色难看,事实上,李世浩的确在理,而且她也是知道的,爷爷就是个老顽童,于是说:“原来一场误会,世浩书友,刚刚我态度不好,请你原谅。”
李世浩无所谓地摆摆手:“神圣姐姐言重了,你是我们书生的表率,只是帮错人了,我肯定不会放在心上的,那么我就先走了,免得某些人不高兴,世尚师弟,还赖着干嘛?和师兄一起走吧。”
“小子!狂妄!有种我们单挑!输的是恶狗,哼!一看就知道你没种,怕了吧。”圣孟篆仍然要嘴上占便宜。
“谁怕你了?我只是看你年老,不想和你争斗罢了,我们走!”李世浩冷漠地说,圣孟琴这样对待他,说他没气根本不可能。
“是!师兄!”李世尚站了起来,师兄之话,他不得不听,再者,这个老先生的确不像什么好先生。
“好!走了就别回来,谁留下来我就能让谁提高修为!”圣孟篆大声叫道,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本事了得似的,在坐的人都十分失望,他们耻于认这种人为先生,但碍于神圣姐姐的面子,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
齐汝皇犹豫了许久,始终没有站起来,自然也是为了神圣姐姐的面子,不过古相如却站了起来,神情冷漠:“看来我报错名了,就不打扰大家了。”说完也走了出去,向李世浩追去。
“好!你走!我也不稀罕你报名!”圣孟篆吹鼻子瞪眼,如果他是凡人的话,现在只怕要活活气死。
圣孟篆平时的脾气就不好了,被李世浩弄得这样不高兴,已经变成了暴躁,整个课堂里骂声震天,学生们终于受不了了,一个个“亡命而逃”,什么狗屁提升修为境界?上这样的课,简直是找虐。
圣贤书斋里,圣孟琴苦苦劝说爷爷不得,急得都哭了,真是“可怜天下孙女心”,最后她决定亲自去找李世浩。
李世浩的居所。
“李世浩,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圣孟琴亲切地抓住了李世浩的手,乞盼地看着李世浩。
李世浩略显不好意思,看着别处说:“神圣姐姐,你要我帮什么?”
“去给那位老先生道个歉,行么?当我求你了。”
“不是我不去,我去有什么用?万一打起来,伤着他,还不是我的错吗?”李世浩委婉地拒绝。
“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圣孟琴含泪说。
“神圣姐姐,你这是何苦呢?这是我和那位老先生的事,和你没关系啊。”李世浩连忙将圣孟琴扶住,恩人一跪,他实在受不起。
“他是我爷爷啊!当然有关系,就当我求你了,好吗?他这样生气下去,会患病的,他都已经这样老了,做孙女的什么也不能为他做,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圣孟琴本不想在这些后生小子面前哭的,但实在忍不住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