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蛟暴躁的游弋在自己的领地,虽然这是属于他完全掌握的领地,但是比起龙泽核心地带真的是差的太远了。
“都怪那群忘恩负义的家伙,”青蛟内心暴动,他的父亲是为了整个蛟龙一族战死的,没有想到这么快那些无耻小人就翻脸了。
“都怪你们,”青蛟突然一张嘴将一条黑色的小蛇妖吞了下去,仿佛正在吞食着自己的仇人一样。
青蛟突然的发怒本就让众多被掠来的小妖心惊胆战,现在看到他杀了一个倒霉蛋更是惶恐。
几个离着远一点的小妖怪哆嗦着准备悄悄溜走,但是一柄从天而降的钢叉狠狠的将他们叉在了地上。
“嗟!一群蠢货,”蛟夜叉拔起自己的叉子,直接就这么生啃起来,无数的鲜血开始蔓延:“正好给我当食物。”
显然,自从被掠来开始,这些小妖的生死就已经不由他们自己了。
一点小小的插曲没有引起蛟龙的重视,他连一眼都懒得关注,又一连吞了几个看上去和自己仇人像一点的小妖,然后才吃饱了回到了中央的殿堂。
这一切被张青和邱越两人看的清清楚楚,两人越发的兴奋起来。
“应该就这一条蛟龙,”邱越语气中带着兴奋:“蛟龙的性格很独,所以不可能有其他蛟龙在他们地盘这么嚣张,所以我们的麻烦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大。”
本来已经做好了割血的打算,现在看来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损失,邱越的兴奋可以理解。
张青也很兴奋,之前为了探查清楚情况他一直没有和诸多蛟龙种发生冲突,现在最大的隐患被证明可以自己解决,他感觉很快就可以一战了。
不过虽然渴望的很,但是张青依旧很冷静:“先不要急,我们再等等,看看情况。”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的蛟龙,而且还带着不少妖怪之中稀少的工匠,看来背景不浅,他必须要探查清楚再动手。
因为害怕这一条蛟龙背后还有其他存在,张青和邱越没有离开,甚至一连几天都待在这附近。
不过好消息是,两人的观察显示,这一条蛟龙真的是独自一人,再也没有其他蛟龙来串门,更没有其他背景。
很明显的是,周围几个血脉驳杂的蛟龙种对于青蛟一点都不感冒,甚至不时联合起来欺负青蛟一通。
而青蛟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叫太子如今沦落到杂种蛟都可以欺负的地步,让他如何不发狂?
所以几次面对挑衅青蛟都是奋起反击,虽然每一次都弄得一身是伤,但是也渐渐的赢得了一些尊重。
观察了这么久,张青已经可以确定,现在完全是动手的好机会。
“现在,我们直接动手,”张青指着已经成型的蛟龙宫殿,眼中战意沸腾。
不过相比于张青的激动,邱越却不大赞同:“不行,现在还是太危险了,这青蛟的战力我们都看见了,而且这里是水里,我们一点优势都没有。
所以现在回去,找几个帮手在一起来。”
相比于张青的冒险,邱越显然要求稳很多。
不过张青坚定的摇了摇头,断然道:“现在正是好机会,那青蛟已经受伤了,麾下收拢的小妖也死伤惨重,要是让时间拖下去,等到青蛟战力越来越强,聚拢起越来越多的势力,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
经过观察张青可以明显看的出来,青蛟的战斗力在快速的提升,经验的增加完全开发出了它的战斗力。
其他的蛟龙种尚且知道打压青蛟,难道张青会看不出来?
一个血脉不错,而且明显有完整的传承,甚至有一点底蕴的蛟龙,给他时间就等于是放任他成长。
张青懂这些,邱越或许半懂不懂,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也会明白。
青蛟刚刚来,能够收拢的小妖数量有限,但是最近他每天收拢的小妖越来越多,要不是战斗的损耗,恐怕早就成了气候,所以没有时间让两人耽误了。
邱越显然想清楚了其中的道道,不过他却没有办法,因为现在的青蛟缩在巢穴之中,强杀的希望很低。
“现在怎么办?”邱越压低了声音,态度已经改变。
“等!”张青目视着前方,他相信那些蛟龙种不会轻易罢休,一个强邻的出现他们才是第一个不愿意看到的人。
所以,很快就会有行动,而无论结果如何,到时候都是动手的好机会。
邱越对于张青的答案有些不满意,他不知道以那些蛟龙种的智商会不会先下手为强,要是那些蛟龙种没有动手,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关心则乱,要是蛟龙之祸出现在其他地方邱越或许能够保持冷静,但是现在他却有些手足失措。
好在蛟龙种们没有让人久等,半天的时间转眼过去,黑压压的一片水系妖怪乌央乌央的压了过来。
当先的是三个有部分蛟龙特征的蛟龙种,他们个个都是武宗级的存在。
一大群不速之客来到了青蛟的宫殿,看着这个在外围水系绝对算是奢华的住所,三条蛟龙眼中全部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要是将青蛟杀了,这些宫殿和传承都是我的。”
怀着过分的贪婪之心,三条蛟龙种都没有客套的意思,同时下令:“杀!”
乌合之众一样的小妖听到了命令,顿时像是闻到腥味一样潮涌了出去。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将青蛟逼了出来,他伸头看见联手而来的几个对手,还有数目碾压自己这边的小妖,顿时悲愤交加:“一群卑鄙小人,有本事一个个的来。”
青蛟的叫嚣自然没有人理会,几个蛟龙种反而是看到了目标朝着他游了过来。
邱越活跃起来了,兴奋的说:“看来不需要我们动手了,这青蛟死定了。”
说着邱越还很感慨,毕竟谁也没有想到这么危险的敌人会死在内部的争斗之中,不过这对于他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张青可没有邱越这么乐观,他有些莫名的道:“这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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