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狂风骤雨,天昏地暗,仿若是世界末日降临此地。
很多百姓,冒着风雨,来到了盛着大米的这口大缸面前,想要保护这一口大缸,还有那缸中的米。
到了大缸的面前的时候,才现在大缸的缸口上面,有着一层神光,闪耀着,遮住了风和雨。
在这一层神光的庇护下,没有丝毫的风雨进入这口大缸的附近,里面的大米,没有受潮。
“这一口大缸,真是宝贝,不但能够无限出米,更是风雨不侵,世间罕见。”
许多百姓,看到没有风雨进入这口大缸,更是感觉这口大缸神奇无比,忍不住出言赞叹不已。
“那个小神仙,我认出来,和渭城的当世圣贤杨晨,长大非常的像,莫非他就是当世圣贤杨师吗?”
杨晨立身风雨中,呼风唤雨,许多百姓,都看不到杨晨的样子。
这一场风风雨雨,一直延续了足足一日,这才风收雨住,雨过天晴,此时干涸大地上面,一进入充满了雨水,那蜿蜒如龙的向阳河中,也汇聚了不少的雨水。
这些水,足以灌溉向阳河附近的部分田地,可以救活不少的百姓。
“这些雨水,足以救命,我也算是不负重托,各位,在下告辞了。”
就在杨晨呼风唤雨的时候,便有着一位马文才的座下鬼神,前来报告,说是在不远处的一座破庙之中,现了有着妖精,在暗中害人性命。
此时风收雨住,杨晨不敢怠慢,衣袖一挥,便有着两道神光,垂落下来,落在了马文才、梁山伯的面前。
二人纵身一跃,落在神光上面,被神光托着,站在了杨晨的背后。
随后杨晨凌空转过身子,向着远方而去。
“神仙,还请神仙留下名讳,还让我等百姓祭拜,一年四季,香火供奉。”
这位小神仙,到了这里之后,又是给普通的百姓,下白花花的大米,又是求来风和雨,彻底的解决了百姓们遇到的困难。
这附近所有的百姓,对杨晨极为感恩,跪倒在尘埃中,遥望半空,放声大喊,希望杨晨能够留下名号,以供祭拜。
“举手之劳,不必相谢!”
杨晨的声音,从半空中,遥遥传来,声若雷震,渐行渐远渐无踪,慢慢的在那天际深处,只剩下三个黑点,再也看不清他们的背影。
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是怀疑他是当世圣贤杨师,也没有人知道他从何处来,又向何处去,可是他的功德,众人铭记在心。
可以说,这许多的百姓,都是被这一位没有留下姓名的小神仙所救。
“这位神仙,救了我们,他不愿意留下姓名,可是我们不能忘恩负义,无论如何,都要为他建立庙宇,供奉香火。”
“他保护百姓,使我们得以生存,恩德比天还高,比地还厚,既然他不愿意留下姓名,我们便称呼他为保生真人,保佑我们生存下去的真人仙尊。”
且不提众多的普通的百姓,感念杨晨的恩德,要为杨晨、马文才、梁山伯三人,立庙祭祀,单说杨晨三人按着马文才座下鬼神提供的消息,一路朝着一座庙宇而来。
这一座庙宇,地处繁华,人口众多,杨晨寻了一出偏僻的地方,带着马文才、梁山伯二人,落下云头。
“说是这附近的一座庙宇中,有着妖魔出没,害人性命,今日里,需要用功,除了她,还此地一片宁静。”
杨晨本就是受了渭城县尊所托,行走四方,斩妖除魔的,探听到此处有着妖魔作祟,自然是不敢怠慢,早早的飞了过来。
三人落下云头,按照鬼神指引,直奔有着妖魔作祟的庙宇而来。
待到了地方,三人举目望去,这庙宇果然非同小可,但见琉璃瓦明同宝一鉴,朱漆柱红着丹砂。
白石台阶打磨的光光溜溜,绿油斗拱妆点的整整齐齐。
头门上斜站着两个金刚,咬着牙,瞪着眼,威风凛凛;二门里端坐定四员大帅,托着塔,撑着伞,像貌堂堂。
左一带金身修士,一十行散花天女,三十六个。
这庙宇外面看着光鲜,也不知道几时建成,如今却是很是荒凉,没有一个人住在其中。
杨晨、马文才、梁山伯三人,艺高人胆大,并不畏惧,仗着有着一身修为在身,便举步进入庙宇之中。
这座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到了里面之后,风光却是不同,只见那钟楼倒坏,殿宇歪斜。山门尽长苍苔,宝阁都生茺草。紫霄圣母,迥非金斗默运之时;碧霞元君,大似赤羽逢劫之日。
试看独角小鬼,口中鸟雀营巢;再观两面佳人,耳畔蜘蛛结网。
没头书吏,犹捧折足之儿;断臂奶娘,尚垂破胸之乳。正是修造未卜何年,摧崩只在目下。
向着里面,继续走了几步,止见腐草盈阶,荒榛遍地,两廊下塑着许多携男抱女的鬼判,半是少头没脚。正面大殿三间,看了看,中间塑着三位娘娘,两边也塑着些伺候的妇女。
正走走动间,只见庙外跑入个妇人来,紫袄红裙,走动如风。
从目前一瞬,已入殿内去了。
杨晨、马文才、梁山伯惊讶道:“这时候怎么有妇人独来?”
语未毕,只见那妇人走出殿外,站在台阶上,像个眺望的光景。
杨晨急忙一觑,只见那妇人面若死灰,无一点生人血色。
东张西望,两只眼睛闪闪灼灼,顾盼不测。
少停,只见那妇人如飞的跑出庙外去了。
杨晨大为诧疑,心里想道:“此女绝非人类,非鬼即妖。看他那般东张西望光景,或者预知我今日到此,要下手我。”
又想了想,笑道:“随他去,等他寻着我来,再做裁处。”
正想算间,只见那妇人又跑入庙来,先向杨晨所在的方向一望,旋即急急的入殿内去了。
杨晨道:“不消说,是寻我无疑了。”
少刻,那妇人又出殿来,站在台阶上,向庙外望,口里咶咶,长笑了一声,到与母鸡咶蛋相似,止是声音连贯,不像那样断断续续的叫喊,又如飞的跑出庙外去了。
杨晨道:“这是我生平未见未闻的怪异象,似他这样来来往往,端的要怎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