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欲书生说:“哈,这实在容易得很,我替你弄个特别的蛮族女子,让你享受一下。 章节更新最快”陈浩然说:“妙啊。”三人哈哈大笑。三人的猥琐笑声,直传到前面马车的剑老耳边。逍遥剑老哼了一声。马车经过杂乱不堪的长街,前面从破蓬败瓦中传来阵阵恶臭与吵耳的粗鄙喊声,便是蛮族聚居的地方。南天门。
马车在王城南天门停下,一班女装打扮的男子早在列队恭迎。为首的是礼艺堂堂主,孙大礼。礼艺堂乃大正道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堂之一。陈浩然心想:古里古怪的。陈浩然说:“这班是什么人来的?”无欲书生说:“这班便是大正道礼艺堂的迎宾使。”无常书生说:“大正道分为一贤二老,四书五经六艺,四书便是我们四大书生。”陈浩然说:“但是这班明明是男人,怎么都扮成女人?”无常书生说:“女人抛头露面于礼不合,但是有客远来,另有男人来招呼未免枯燥,所以为了合乎礼数,由男代女。”
无欲书生说:“不要看轻这班男人,晚上比女人更好用,他们是用来款待上宾的,我们虽然贵为四大书生,也不能随便享用。”陈浩然听得心中作呕,表面仍装作若无其事。陈浩然说:“你有本事把他们弄来,我就与你们一起分享。”无欲书生说:“真的?包在我身上。”周室主殿为天子殿,前面是朝天殿。再前便是武王台,中间相距了一个偌大的阅兵台。为了举行天子大会,周天子下令将故宫用来安置来自不同地方的帮派。东宫安置了修罗道场的大慈悲宗。西宫安置的便是大正道。
迎春殿安置的是由妖夜天率领的另一支东方极乐教。夏雨殿安置的是幽冥谷,来者是幽冥谷主座下最重要的人物。秋月殿安置的是生死海的神秘帮众,千古罪神座下的第一使者。冬暖殿安置的本应是神朝教众,但神朝已灭,便由另一支异教天魔门代替。其他地位较次的门派或者人数较少的帮会,全都放在幽王选妃所用的香牙馆内。鬼帮,毒龙堂,马贼盟。蛊族。血老会。都是雄踞一方,为害为患的大奸大恶之徒。
陈浩然的祖宗也是源于周天子的册封,对周室始终有份崇敬和尊重,眼见帝京沦为恶匪狂徒聚集之地。内心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陈浩然心想:周室虽然积弱。但怎么会走上招揽邪魔外道来拱卫自己的歪路?列国诸侯早已烽烟四起。如果再有邪魔当世,天下百姓还能活吗?陈浩然突觉天下大难当前,如何拯救人间困苦。实比个人仇恨来得急切。无欲书生说:“杀鬼老兄,上好货色我给你要来了。”无常书生说:“你先沐浴更衣,见过师尊后便回来享用。”陈浩然说:“回来?回来太晚了,我现在就想要。”陈浩然全身上下地自池中站起,雄伟不凡之处,叫众恋男不由呼叫。陈浩然对着一人说:“你,跟我进来。”
那人说:“我?好啊。”陈浩然说:“其他的你们两个分享吧,但我未完事前不要打扰我。”无欲书生说:“放心。”无常书生说:“好啊。”不到片刻,帘内传来一连串床榻摇动的杂乱声。接着便是阵阵若断若续的呻吟呼叫。无欲书生说:“那家伙想不到那样性急,好厉害。”无欲书生说:“我们也来吧。”“哈哈。”陈浩然怎么突然会沉迷男色?一代战雄难道也要沉沦?
经老说:“已经半个多时辰,那杀鬼者还未到?”逍遥剑老说:“禀老祖,侍婢说那杀鬼者一见到那些迎宾使者,便要就地正法,连前来拜见老祖的事也搁在一边。”经老说:“像这样的人,老祖你似乎是看高了他。”上贤老祖说:“如果他真的这样急色反而不成大患,我们大可利用他先去对付命鬼。”逍遥剑老说:“老祖说得对,后天午时天子会亲自监看黑道霸主之战。”“只要有人拌着命鬼,我们便可照原定计划对付大慈悲宗。”经老说:“正是,大慈悲宗与妖夜天串谋想夺霸主之位,我们不能再分人手对付命鬼。”三大巨头正思量布局之际,宫外传来敲打铜锣之声。逍遥剑老说:“发生什么事?”经老说:“是天子殿传来警号,各帮均有协议,谁敢骚扰天子,合力诛之。”上贤老祖说:“剑老,借你的黄锋一用。”
上贤老祖以神御剑,剑光竟然穿墙而去。逍遥剑老心想:老祖的逍遥真经已练到无物无障的地步?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搏斗,无欲无常都已经筋疲力尽。但帘内还是传来阵阵呻吟声,看来陈浩然体健过人,意犹未尽。无常书生说:“能这么持久,确是强人。”
无常惊叹之际,黄锋破门而入,直刺入帐帘。只见那个恋童被绑在床上,头上插着竹简,原来被刺着痛穴,所以一直在痛苦呻吟。无常书生说:“那杀鬼者的去了哪里?”上贤老祖说:“果然不见了。”逍遥剑老说:“他到底去了哪里?”上贤老祖说:“我想,就在天子殿上吧。”
正如上贤老祖所料,陈浩然果然是秘密潜上了天子殿,可是遇上了负责守卫的黑衣卫。虽然陈浩然想迅速将对方摆平,可是对方却非寻常守卫,身上竟然有当年周天子姬发所练的先天乾坤功。陈浩然心想:好雄厚的功力。
陈浩然错愕间,不少黑衣卫已争相赶到。陈浩然心想:来得好快,要尽快摆脱。陈浩然使出战将拳法,军令如山。黑衣卫是负责守卫周天子贴身安全的侍卫,全部是御林军内千中挑一的高手,恩准传授先天乾坤功。
黑衣卫头领,姬横。姬横使出先天乾坤功,第五层。姬横说:“你是哪个门派的人。敢冒犯天子殿。”陈浩然心想:好雄厚的劲力。陈浩然使出九重天诀,战拳。为了掩饰身份,陈浩然尽量以最寻常的武功应接。姬横心想:好强的内劲,是哪一路的妖人?姬横亦摸不通陈浩然的路数。
姬横说:“大胆妖人,竟敢冒犯天子,杀。”陈浩然说:“我只是求见周天子。”姬横说:“我会提你的人头去见天子。”陈浩然说:“凭你们?”陈浩然使出四库并开,战拳,千军一扫。对方不由分说狂攻,顿时激起陈浩然心中怒意,为了自保只有将功力提升。
其他的黑衣卫虽然功力不及姬横。但先天乾坤功非比寻常。十多人同时以第三层的功力出招,陈浩然即使四库并开也压不下。逍遥剑老说:“那杀鬼者果然到了天子殿。”另一殿上,上贤老祖与经,剑二老已经赶到。经老说:“老祖。那杀鬼者的内功极深。怎么所用的拳脚功夫却如此粗浅?”上贤老祖说:“他是有心隐藏自己的武功。”逍遥剑老说:“他有心隐藏自己身份?”上贤老祖说:“他能摆脱我的大道如山。又能以最粗劣的武功力压黑衣卫,他的身份绝不简单。”
逍遥剑老说:“会不会是其他帮派的人马?”只见各处殿顶都站着无数身影,黑暗中各自散着夜雾般的邪气。看来除了黑衣卫,其他帮派的人马都已被惊动了。陈浩然哼了一声。陈浩然使出五库齐开,战拳,破甲解兵。陈浩然一再提升功力,总算将黑衣卫压下。
上贤老祖说:“以他的武功而论,不下于任何一派的高手,如果真是他们的人,经老,能逃过你的法眼吗?”经老说:“确是如此,眼前除了老祖,我看只有大慈悲宗才能拿下他。”逍遥剑老说:“经老,你。”逍遥剑老说:“我现在就去把他拿下。”剑老曾与陈浩然交手,经老这一说暗示连剑老也比不上,剑老登时不悦。上贤老祖说:“剑老,你就是不够冷静,所以逍遥剑法始终未臻极境。”上贤老祖说:“经老,你看他真的能够杀死命鬼吗?”上贤老祖机心极重,说话中有弦外之音,陈浩然对他来说到底有何利用价值?
陈浩然说:“我只是想一见周天子,你们如果再阻,我可不会留情。”姬横心想:在天下群魔之前如果制不住这家伙,如何保卫天子安危?姬横说:“黑衣卫听命,大天威掌。”姬横使出大天威掌,天威降龙。众侍卫说:“诺。”黑衣卫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虽然擒不住陈浩然却没有乱了阵脚,姬横一声令下,立时重组阵势。
姬横说:“杀。”十多人同时天威,虽然只是第三层的先天乾坤功,但是百川汇海,威力之大,不下于当年姬发十成功力的一掌。经老说:“那个杀鬼者不得不显露真正武功了。”
勇公子说:“啊,这里。”勇公子说:“到底是什么地方?”勇公子突然听到空荡无际的火海传来一把沉重而冰冷的声音。一人说:“这里是极苦世界的灭绝火海,是大黑天用来惩罚犯错神灵的地方。”
在火海之上,一艘由奇兽骸骨堆砌成的骨舟逆浪而至,舟上坐着一个形貌古怪的神秘人。此人是地狱差使,极苦者。勇公子说:“我又不是神灵,你招引我来干什么?”极苦者说:“你不是神灵,但你的身上拥有神灵。”“他犯了重大过失,已经失去当神灵的资格,现在就要从你的身上抽他出来受罚。”火海中突然涌出触须般的铁链,套向勇公子双腕。勇公子反应虽快,但是铁链就如恶蛇般如影随形,迅速把他缠住。勇公子正想运劲震开,发觉铁链竟然是虚影。
极苦者说:“出来吧,罪神。”铁链一扯,顿时抽出了勇公子身上的忿怒明尊。忿怒明尊说:“极苦者,你到底想怎样?”极苦者说:“你身为大黑天座下四大灵尊,应该知道大黑天最痛恨的神魔有两个。”极苦者说:“一个是东方的盘古巨神,另一个便是宇外的元始天尊。”忿怒明尊说:“元始天魔?”极苦者说:“你竟然与天魔的魔妃合体,助长了天魔女的力量,再没有资格成为忿怒明尊。”原来天魔女与元始天魔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忿怒明尊说:“我是极乐天的大神。喜欢怎样纵欲也可以,大黑天不能因为这样治我罪,你这灭绝火海的幽灵,休想趁我神能转弱来冒犯,我会令你痛苦后悔。”极苦者说:“有什么比沉沦在这个火海更痛苦后悔,这里有无数比你更早的神灵。”极苦者说:“他们到现在还被无边无际的火海煎熬着,你就要成为他们其中一个。”骨舟向后急退,要硬生生地把忿怒明尊抽离勇公子的身体。忿怒明尊虽然因为与天魔女合体而耗尽大半力量,但一入火海永无翻身,无论如何也要拼命坚持。
忿怒明尊虽然竭尽全力。但神体还是慢慢被拉向火海。强如忿怒明尊也开始感到畏惧。勇公子说:“忿怒明尊。”眼见忿怒明尊面临万劫不复的大难。勇公子心中顿时不忍。勇公子说:“慢着,大黑天与我有契约,忿怒明尊要助我完成任务。”极苦者说:“你不用担心,大黑天会派下一个忿怒明尊来帮助你的。”勇公子说:“我可不是一个随便收留手下的人。”勇公子使出人神合一。勇公子与忿怒明尊之间的离合。全凭彼此一念契合。勇公子神识与忿怒明尊合一。其身上的力量登时大增。
忿怒明尊说:“勇公子。”勇公子说:“我身为你的宿主,不会随便让人带走你的,只有我不喜欢赶你走。你才可以滚蛋。”勇公子自从被大黑天将忿怒明尊强植于身,人神之间朝夕共处,时常各不相容,为争先作主而发生摩擦,但两者又总在危急关头二合为一,对付强敌。无论是什么时候,人神两者都寸步不离,这种如影随形的相处,不知不觉间也萌生了另一种友谊,勇公子是个极重情义的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忿怒明尊被拉进这个灭绝火海?极苦者说:“勇公子,你不要胡乱插手,忿怒明尊所犯的是弥天大错。”勇公子说:“你们极乐教不是鼓吹纵欲的吗?他这色鬼虽然有错,但也不至于万劫不复吧。”极苦者说:“万年之前,天魔被八族圣人所制,跟随它的魔妃便由东方逃到西方,幻化成上天下地神魔眼中最美的雌体。”“引诱极乐天上的男神,而且同化女神,成为天魔女,魔妃不但吸食男神的真元,更想利用天魔女来控制大黑天。”
大黑天使用神能重创了天魔女,令魔妃魔能全失,魔妃与天魔女由于是乾坤之外的魔种,不受日月的限制,于是又再潜逃回东方去。大黑天为了要诛杀天魔女,趁日月并存的机会来到东方,但偏偏遇上了盘古。极苦者说:“大黑天与盘古之战,竟然分不出胜负,这令至高无上的大神蒙上了污点,所以才有跟你订下契约的事。”极苦者说:“忿怒明尊竟然与天魔女合体,这是多大的罪?”“不下这灭绝火海,如何平息大黑天的忿怒。”勇公子说:“那又如何。”“我的手下犯了错,我身为他的主人就要承担,大黑天要算账便直接来找我吧。”忿怒明尊说:“勇公子。”勇公子说:“还呆什么,想永远沉沦在火海吗?”极苦者说:“勇公子,你不怕永堕灭绝火海吗?”
勇公子说:“我若怕便不是勇公子。”勇公子与忿怒明尊同时发劲,竟把整艘骨舟扯出水面,骨舟下赫然是一大团烧红了的巨大铁链缠成的八爪鱼。
八爪鱼张开巨大的触须,直向勇公子与忿怒明尊压下去。勇公子说:“露出本来面目便好办,来一起拼吧。”忿怒明尊说:“你。”勇公子与忿怒明尊二合为一,能否抵挡?
自然明说:“勇公子怎样了?”扁鹊说:“他的心跳停顿,死了。”现实中的勇公子没了心跳,是否意味着他与忿怒明尊已经同时葬身灭绝火海?
自然明说:“勇公子怎样了?”扁鹊说:“他的心跳停顿,死了。”灵境中勇公子与忿怒明尊同时被极苦者所吞噬,现实中勇公子也难逃一劫。自然明说:“他死了?我们千辛万苦救他回来,竟然死掉,实在太可恶了。”“扁鹊,你是神医,怎么就救不了他?”扁鹊说:“他被毒火直烧五脏六腑,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我又不是神仙,他又不像陈浩然般拥有神脉,怎可能起死回生。”不是神仙说:“那两个妖女的欲烟魔火确是歹毒绝伦。”当日勇公子被战鼓楼高手围困,骊妃座下的双艳联手以心欲之火围攻忿怒明尊和勇公子。
天魔女的美艳令忿怒明尊迷失沉沦,连累勇公子也被欲火所伤,五脏六腑被活生生的撕裂。勇公子倒下之前,不是神仙突然杀到。不是神仙说:“大道乾坤之内,岂容你们作崇。”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激流破川。大善若水是正道神功,浩然凛冽,加上水能净化万物,罡气一涌,两艳奴的魔火立时被冲溃。两艳奴啊了一声。忿怒明尊亦回归勇公子身体之内。
勇公子全身冒烟,颓然倒下。勇公子说:“是,不是神仙前辈。”不是神仙说:“小子,你还欠老夫两招,要死也不是这个时候。”勇公子与不是神仙曾有赌约,尚欠不是神仙两招。月艳奴说:“哪里来的糟老头,竟敢坏我们的兴致?”风艳奴说:“刚要到**,你敢来扫兴?我要把你这老鬼碎尸万段。”不是神仙说:“不知廉耻的妖魔。”
两女分别以充满诱惑和挑逗的**压向不是神仙,若是寻常的男人,早就被温香软肉所迷惑,根本提防不到暗藏的杀着。月艳奴使出欲火焚身印,欲火烧心。风艳奴使出锁心烧魂扣,烧魂蚀骨。可惜不是神仙是大修行的人,怎会被这种红粉骷髅所迷倒,反而是天魔女的魔身却乘着接招之际,穿入不是神仙的体内。不是神仙大喝一声。
不是神仙使出形体随心,移形若水。魔身想吞噬不是神仙的元气,但不是神仙身上的道经若有若无,魔身始终无法透入,不过天魔之火亦非比寻常,不是神仙浑身冒出青烟。月艳奴说:“修行人的精气神果然与别不同。”虽然无法透入,但天魔女还是咬食不是神仙的元气。魔火烧身,不是神仙也痛得大叫。
自然明说:“不是神仙前辈。”不是神仙说:“快扶那小子走。”自然明想扶走勇公子,但刚才死里逃生的战鼓楼高手又怎会袖手旁观。自然明说:“你这班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走狗敢来拦路。”自然明使出残腿参编大肉。
墨家的残腿是当世最强武功之一,自然明更是墨家巨子嫡传,功力虽然未入三坛,但也超越一般高手。只是背着勇公子,要突围并不容易,稍一不慎便中招。幸好墨家内力胜在雄浑深厚,可以捱得住。自然明使出墨家九鼎功,八鼎之力。一人使出一丈斩。但是内功再强也挡不住刀锋。
不是神仙说:“:“糟老头,你自身难保还在顾虑别人。”不是神仙说:“是吗?”天魔女说:“怎么会这样?”两个天魔女突然感到身形呆滞,才惊觉自己被一个水球般的气团包围着。刀宗不二面前突然闪起一度更强更霸道的刀光。
是杀虎无惧的刀。刀宗不二惊觉之际,刀光已经越颈而过。杀虎无惧说:“刀是兵中之霸,最不屑于背后偷袭,这是你侮辱刀换来的代价。”杀虎无惧的刀霸道绝伦,连自然明也感到佩服。自然明说:“老兄,好俊的刀法。”杀虎无惧说:“兄弟,待盟主醒过来,请代为转告杀虎无惧以一门四十六口的命,报过了盟主的大恩。”(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