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大有收获,不但得到了荀谌的投效,还意外的见到了洛神女,并还是一对,一模一样的双女,虽一个天生绝脉,一个被吓成白痴,但刘易相信,不用多久,自己便可让她们安好,想想两个一模一样的绝色双女长大成人之后……嘿嘿,刘易还真的无比淫荡。 .)
不过,让刘易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也禽兽了一次,并不是真正的待两女长大成人便已经那啥了……
嗯,这也是后话。
刘易并没有在甄家多待,留下一半亲兵,并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他们到时交给田丰,让他们护送甄家、荀谌去大泽坡基地。然后刘易就与潘凤及余下的亲兵,返回信都城。
当然,在走之前,先用元阳真气试着为甄洛医治,还好,情况是乐观的,刘易的元阳真气与甄洛体内的真气本元并没有生排斥的事,可以很好的融合到一起去。有那方外之士的夫气本元,刘易的元阳真气,似乎不用银针封存,也一样可以在甄洛体内长时候停留,这是刘易现的另一个意外惊喜。
真气本元,原来亦可以作为一般真气的载体。
至于甄宓,刘易亦试着与她接近,也为她输送了元阳真气察看她的身体情况,暧洋洋的元阳真气,的确亦有安宁神魂的作用,但对于如何让她彻底回复就不是元阳真气可以做得到的,除了可以让甄宓不再怕刘易,可与刘易相近之外,并无太大的治效,一切还得另外想法子。
回到了信都城,已然天黑。
袁绍自然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刘易亦知道袁绍是难以抽身回信都的。郭图来解释了一下,刘易没在意,也不着急。
陪众女聊了一会。耿武带了人来,一看,原来是沮授。
沮授是河北广平人,正宗地道的河北人。他少大大志。擅于谋略,曾为冀州别驾,举茂才,当过两次县令,都能体现出其人的治理才能,被韩馥所识,辟为别驾。又做过骑都尉,领军作战亦有所建树。可以说是能文能武之士,当然,能武不是指他个人武力,而是指他的领军才能。
对于他,刘易觉得可惜的是,袁绍与曹操争战,战败后他未能及时逃走。被曹操所擒,却誓死不降,终被曹操所杀。
他现在新降袁绍。又能顾及旧情,提醒潘凤及时离开信都,暂时对袁绍的忠贞有限,刘易觉得应当还会有机会说服他另投自己的。本打算自己亲去拜访他,不想耿武已经把他带来了。
刘易与元清、阴晓两女都在,也没有避讳,直接把他迎进了驿馆大厅。
刘易以上宾之礼,请他上座道:“沮先生,刘易闻尔之名久矣,今日才可一见。实为三生有幸,请请,今晚某便与先生一醉言欢。”
“太傅,不可,宾不夺主,还请太傅上座。若是如此,某都不敢再留在这里了。”沮授岂可真的坐到了上座?急忙推辞。
“哈哈,那好,我知先生不是那种小里小气的人,坐!”
刘易知道沮授是必不肯坐上座的,当下便自坐下,请沮授则旁宴几坐下。
刘易随即又对挨着刘易坐下的两女道:“此两位为某的夫人,元清,她是王越大剑师的徒儿,这是阴晓,乃是当年一门两后的阴家的后人。”
沮授一听,刘易的这两位夫人都大有来历,才坐下,又赶紧站起见礼。
刘易如此,把自己的夫人都慎重其事的介绍给他认识,让沮授知道,刘易并不把他沮授当作是外人。
沮授既然善于谋略,那么刘易的意思他自然也能心知肚明。
“耿大哥,关大哥,潘凤大哥呢?老朋友来了,请他来,咱们一起聊聊话。”刘易对相陪的耿武及关纯道。
“主公安心,早叫人去请来了,马上就到。”耿武恭立道。
刘易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坐下,命人送来了酒水,待侍者为众人斟了酒,刘易举杯道:“沮先生,祝我们相识相会,干一杯!”
“好!我敬太傅!”沮授不客气,举杯利落的一饮而尽,侧倾着酒杯向着刘易。
由此亦可见,沮授应当不是那种阴阴霾霾的人,性情有豪爽的一面。
“沮先生,我让耿武大哥他们请你来,实因是知道先生乃是真正有学识之士,又是真正一心为了大汉民姓的豪杰,所以,想请沮先生为新汉廷效力。”刘易没有弯弯绕绕,直接说明自己让耿武请他来的意思。
沮授没想到刘易会这么直接,闻言不由有点愣神。
他自然亦像荀谌那些谋士一样,早已经看出了韩馥非常成就大事之辈。他之所以投韩馥,其实仅只是韩馥可以用他,让他的才华能够有一展之地。[]心里其实就是一心想做点实事,对于谁为主之事,他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他的心思很简单,只要可以让他在本地为官,可以让他为治理百姓尽自己的才学就可,并没有想过要刻意报效谁。包括袁绍,袁绍二话不说便任命他为信都城别驾,让他可以尽展才华,他亦没有太多考虑,便转投了袁绍帐下。
而他助潘凤,提醒潘凤免受袁绍所害,也仅只是觉得潘凤是一个英雄豪杰,又对韩馥比较忠心,如落到袁绍的手上,潘凤不愿意投降的话,那么就极有可能被袁绍所杀,他觉得,像潘凤这样的人才,不应当就如此白白死了,应该留下来对冀州百姓有所建树才是的。如此,他才会给予潘凤提醒。
如今刘易直接向他伸出橄榄枝,他虽觉意外,但心却没起太大波澜,仅只是愣神了一下而已。
他摇了摇头道:“太傅,非是沮某不愿意报效朝廷,而是沮某的根就在冀州,不想到朝廷去为官,在冀州,某不顾谁为主,只要让某可为故乡的百姓尽一点微薄之力,某也觉得要比光在朝廷里享受高官厚禄好得多有意义得多。若在朝中为官,却没能为民办实事,那就毫无意义。所以,请太傅收回成命。沮某实不愿离开冀州也。”
“好!”刘易拍掌道:“这才是真正的实干家,这才是天下百官所要仿效的好榜样,潘凤……”
刘易对刚进来的潘凤及在座恭听的耿武、关纯等人道:“沮先生才是真正的好父母官,若天下官员都能如沮先生如此想,那么大汉就绝对不会出现如现今这般天下诸侯割据混战的情况,大汉亦不会哀败之至,各位紧记沮先生今日之言。今后,不管谁为父母官,都要有民办实事的想法。”
“是。”潘凤等人点头。
“可是,沮先生,我看袁绍未必像你所想啊,你在他帐下,不知道能否可以让你尽展其学?”刘易有点不甘心的再道。
“太傅,沮某不管谁是冀州之主。某就只懂为民办点实事,尽不尽某之微才,亦不重要。但凡是于民有益的举措,某定当尽力,但于民有失之策,不管他是谁,某宁可断头,亦不会势行。所以,别说是袁绍了,谁也不能改变我的决意。”
“我明白了,沮先生,那我便不再劝说你了。不管你在我刘易的帐下,还是在袁绍的帐下,只要沮先生真的能够做到如你所说的,那便是百姓之幸。”刘易点点头,心里明白,知道沮授是不会离开冀州追随自己的。除非自己据了冀州。那就另说。
“太傅放心,某的心里只忠于汉室,忠于百姓,绝不会为袁绍进献不利于汉室百姓之策。这亦是沮某所能坚持的。”沮授一脸坦然的道。
“刘某明白沮先生的意思,那么,我们今晚就不说这个了,来来,我们喝酒,说说别的事。”
“太傅,莫非召沮某来就仅为了招揽沮某?就没有别的事了?”沮授有点瞥智的看了刘易一眼道。
刘易放下端起的酒杯,摸着杯底道:“嗯,既然沮先生问起,那我也就和沮先生说说吧。刘易此次来冀州,并不是真的与袁绍争取谁是冀州之事的事情,我的最终目的,就是冲黑山张燕来的。为了冀州百姓,黑山张燕必除,否则,冀州百姓难有安宁之日。”
“太傅……”沮授闻言,不由敬叫了一声,神色有点激动的合手道:“太傅此言当真?”
“当真!”刘易肯定的点头。
沮授霍地起立,对刘易深深的躬身,一脸严肃的道:“实不相瞒,某有家小,便是被黑山张燕的贼兵所害。某做梦亦想除去此贼,只是在韩馥帐下,某多次进言,劝其对黑山用兵,但韩馥却总推说贼军势大,要从长计议。不日前,某亦私下与袁绍谈过,说冀州之害,莫过于黑山张燕,言及袁绍若要真正想统治好冀州,收得冀州民心,就得要先除去黑山张燕,如果袁绍可以与公孙瓒和好,一共讨伐,那么大事可成矣。只可惜……”
刘易不知道沮授与黑山张燕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故事,不由道:“原来黑山贼竟然亦祸及沮先生家小,着实可恼。既然如此,想先生肯定是想要讨伐黑山张燕了?”
“这个自然,沮某恨不能生喝黑山张燕之血!”
“沮先生,某欲想与袁绍联手,一起征伐黑山,但碍于本人与袁绍结怨多年,但唯怕袁绍放不下与某之怨念,不会同意与某一起出兵征伐。所以,到时候,还请沮先生向袁绍禀明黑山于冀州之害,让他大局为主,与我联手一同灭贼。”
“好!这个亦是沮某应尽之责,决不会推迟,必然死谏袁绍,让某明白,什么才是迫在眉睫要解决的敌人。务必促成攻伐黑山之事。”
“那就劳沮先生了。”刘易大喜施礼。
刘易虽然婉拒了荀谌投到袁绍帐下为内应,但是这内应也确是必须的。原来刘易想与郭图说明黑山张燕于冀州之害,让他劝袁绍与自己联手的。但是考虑到郭图是袁绍真正的死忠谋士,自己先提出来的话,会让袁绍觉得,他不急着讨伐黑山张燕,是自己急,然后或会要与自己谈点什么不利于自己的合作条件。所以,现在有沮授从中牵线搭桥,那就好办很多。
再与沮授谈了一些细节,酒过三巡,沮授才起身告辞而去。
在辛评的临时住处,刘易见到了辛毗。
辛评不在家,随袁绍出征去了。他不在,刘易也更好与辛毗见面。
因为刘易隐隐记得,辛毗与辛评不同,互相之间有着不少分岐。
辛评要比辛毗更早到到冀州,但他投入韩馥帐下,并没有受到韩馥的真正重视,如今袁绍谋夺了冀州,马上就起用并重用了他,还带着他一起随军出征。如此,辛评感于袁绍知遇之恩,便决意投效袁绍,为袁绍效力。
但是,辛毗却觉得袁绍“外宽内忌,好谋无决”,并非如世人所说的那般仁明,觉得袁绍难成大事,劝哥哥离开袁绍,另谋高就,但辛评意已决,不愿就此离开,辛毗亦只好违心栖身于袁绍帐下。
他一直到后来袁绍兵败,才有机会脱离袁绍,终投到了曹操帐下,备受重用。而辛评,却被审配所杀,终结了一生。
刘易带着几位夫人一起寻到了辛家的,因为刘易知道辛毗刚产下一女不久,有妻室在家,让夫人来,或许会更好说话一点。
兄长不在家,辛毗就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由他说了算,他接待了刘易。
刘易直奔主题,对辛毗道:“佐治先生,某听闻先生私评袁绍非明主,如今,少帝在洛阳成立了新汉朝,正是用人之际,而刘易知先生学富五车,才识过人,何不到洛阳去助少帝治理家国?若先生有意为大汉效力,刘某自当为先生打点前去洛阳之事,不知道先生可有意离开冀州?”
辛毗见刘易说明了来意,不由自转起念头来。
他道:“太傅,某的确私下说过袁绍不成大事,可……可在下哥哥……”
刘易举了一下手,道:“佐治先生,某只问先生意见,不必理会你大哥之事,再说了,先生已经成家立室,今千金亦已经临世,自己的事,应当可以做主了,何用再看哥哥面色行事?只要是对的,自拿主意罢。”
刘易的话,说到了辛毗的心里去。